这就是余穗忙乎这一场想要得到的结果。
坏人该接受法律的制裁,虽然她可以弄死他们的,但她干嘛要为这种人脏手?
而且这年头这种事肯定要重判的,这三个人只要交给警察,就怎么也逃不掉极刑。
真好。
余穗这才又问话:“这些人活该。那嫂子,你有听你表弟说,那些被拐的女人能找回来吗?”
燕子嫂摇头:“我也是问我表弟这个问题呐,被卖到对岸去了,叫天天不应的,多可怜啊,但是我表弟说,很难找回来,首先原因是现在两边关系不好,这种事,那边不会承认的,承认了,岂不是他们的国家他们的社会有问题?而且拐子说了,人卖到对岸,还只是第二手,对岸还有秘密组织,三手四手把人卖到更远的地方,根本就查不到的!”
还有这些道道啊,余穗听得心里难过起来,喃喃一句:“唉,这样的话,我就帮不上忙了。”
燕子嫂听着还问了起来:“啥?你也想帮忙,怎么,你也想学那个打拐子的女人?”
余穗连忙笑着掩饰:“哈,我哪有那个本事,我是说我们这边的人都帮不上忙。”
夏凛生忽然看看她,意味深长:“我媳妇也聪明,胆子也很大,要是有机会,说不定也干得出这个事。”
余穗终究心虚,没敢搭腔,只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就转向燕子嫂,问了些解除临时工合同的事,燕子嫂这才走了。
不工作了,意味着以后和燕子嫂比较少碰头了,余穗就想送一送燕子嫂。
两人走出宿舍,燕子嫂边走边问:“哎,贾营长没来看过夏凛生呀?”
余穗:“没。说实话,我觉得这人也挺做得出来的,他就算对我们夏凛生不满意,但夏凛生受了这么重的伤,作为领导,场面上总要来看看,结果一次都没来过。他这个营长当的哟......”
燕子嫂轻轻的摇摇头,说:“那估计是他分身乏术,你是不知道,管长青也住院了,住了好长时间。”
“哟,为什么呀?”
“还是上次三九严寒站雪地里冻到了的事,竟然落下了病根,咳嗽一直不好,像是得了痨病了呢,隔三岔五就会发烧,上回我知道她又住院了,总要做做样子去看一眼,嗬,虽说开春的天气,她坐在病床上还穿着厚羊皮袄子呢!”
余穗的脸不禁抽抽起来:“唉哟我去,我这是偷笑好呢,还是大笑更好?”
燕子嫂嗔怪地打了她一下:“快别说了,让人听见不好。不过,也有可能是装的,因为袁大姐忽然跟她不和了,联合了好多家属一直孤立她,她可能面子上过不去,干脆就说身体不好呗。总之最近家属圈有活动她不出现了,大家都说她没以前嚣张了。”
余穗耸肩:“我说最近都没有看见她呢。这样挺好的,她那样的人,最好病了,还少些是非。”
燕子嫂:“我还听说,丁团长家的女儿,正跟管长青弟弟提离婚呢。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袁大姐这次瞒得很紧,旁的家属都不知道,都在议论,还有人跑来问我知不知道,嗐,我可那没闲心打听这个!”
“这些人还真是多事。离婚毕竟不是件愉快的事情,他们家瞒着也正常。”
“确实。我就是感慨,这真的是此一时彼一时,前几个月管长青和袁大姐还好得呀,恨不得把头打个结拴一块儿的好,可这才几个月呀,就闹翻了,唉!所以说,人啊,还是不要搞这些裙带关系的好,咱踏踏实实的干,就算升不上去,至少不亏心。”燕子嫂说着,向左右看看没人,又把声音放小了点: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一来,贾营长想踢掉你家夏凛生的事,就办不成!余穗,你偷偷地给夏凛生打气,让他身体养好了只管继续往连队去,我们家老方一直在给他往上办立功申请的事,现在就是等着贾营长那边同意,我和老方都在猜,只要丁团长持续地跟贾营长不和,贾营长迫于压力,迟早会签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