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梅池宴还给我!”长剑从宁英手中飞出,直接贯穿了城主的腹部。
君月语见状倒是十分的意外,毕竟城主是宁英的父亲。
面对自己的父亲,宁英居然能毫不手软,这和从前的宁英有很大的不一样。
“梅池宴是谁?”城主有些懵逼,看着插在自己腹部的长剑逐渐的火元素之力覆盖。
他的女儿第一次见他,不听他的话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对她动手。
心头的火比身上的火更大,可宁英是他获救的唯一希望。
他要忍,要活下去。
“被本座抓来的人,只有这一大一小还活着,其余都是死了……”
“你是本座的女儿,还会缺少一个男人吗?”
“你只要乖乖的听话,你想要是没有的男人都会有,想要多都可以。”
宁英疯了一声怒吼,长剑带着火焰飞回了她的手中,她像是不惧怕火烧一般地握紧了剑柄。
火焰明显灼伤了她的手,好在君月语及时收回了火元素之力。
“把梅池宴还给我!”
宁英的声音瞬间变得沙哑,她手中的剑再次出手。
君月语一个瞬间移动到了宁英的面前,“我已经用神识探寻过了,梅池宴不在这里。”
宁英当然是相信君月语,看到满地尸体她以为梅池宴凶多吉少所以痛不欲生,得知梅池宴不在这里她又失望慌张。
“君姐姐……”
“梅池宴不在这里也是好事。”君月语轻轻的揉了揉宁英的脑袋,她理解此刻宁英对梅池宴担心的心情。
“孽女,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你父亲!你是不想活了吗?为了你一个不相干的男人,连我这个父亲你也要杀吗?”城主将宁英视作最后的希望。
结果宁英压根儿就没有要救他的意思。
自己反而被宁英刺了两剑,这两剑毫不留情。
若不是他自身强大,只怕是已经死了。
“你害死了这么多人,我杀你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还有梅池宴不是不相干的人,他是我丈夫!”
随着宁英暴怒,又是重重一击落下,击得火人城主重重撞击在阵法上,又毫无还击之力地跌落在地。
“畜生,连你父亲都敢动手,你该死……”
城主这一次是彻底的被宁英给激怒了,他疯了一般的掐着指法,鲜血自他指尖冒出来,在虚空形成了一道道的符文。
君月语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符文,她心中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钟她用来困城主的阵法就炸开了。
一口血从胸腔冒了出来。
“娘亲……”
玄武宝宝紧张地看着君月语嘴角挂着血痕,他而开始在城主这里吃了大亏,有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他都担心不已。
“君姐姐……”宁英也发现了君月语的异样,心里更是自责。
若不是因为她梅池宴不会出事儿,若不是因为她君月语不会受伤。
君月语给了两人一个安心的笑容,“无妨,只不过是阵法被击碎遭到了反噬而已。”
她说得云淡风轻,像是根本没有什么大碍。
惊鸿也看着君月语,他的手直接握成了拳头,现在他也不被阵法所束缚,所以一个瞬间移动出去,亲手捏住了城主的脖子。
“你动了本座尚有活命的可能,可是你伤了小月儿就死定了!”
随着他的话出口,就见一道很强的红光刺目,原本还是个火人的城主突然炸了。
血肉模糊却没有一点撒在惊鸿的身上。
反倒是城主夫人和福伯一身一脸都是,看着就十分的可怕。
城主夫人直接干呕起来。
“夫人。”福伯不顾自身的情况,扶着城主夫人关心地开口,想要说话的很多,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城主夫人却突然笑了,“死了,他终于死了……”
“阿福,这个害了我一辈子的禽兽,终于死了,我自由了,我和我的女儿自由了,阿福,你也自由了。”
自由了,他们都自由了。
城主夫人喜极而泣,她在福伯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抱住了福伯。
福伯瞬间身体僵硬,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来。
惊鸿回头脸上是温柔的笑意,他一步步的朝着君月语走来。
“小月儿,对不起,让你吃苦了。”
“我真的没事儿,只是被自己的阵法所反噬了,这反噬也很轻。”
君月语看着惊鸿的脸色,便知道他的情况其实也不好。
“君姐姐,姐夫怎么一身魔气?”宁英那突如其来的话语打破了美好的场景。
之前白灼一直都是以神的身份出现,后来惊鸿出现也是伪装成白灼,这一次被城主的阵法所累,所以展现出了最真实的一面。
“你姐夫是双修。”君月语知道这个时候已经不好瞒了。
“双修?”宁英大惊失色,“世上居然真的有可以双修的人啊。”
感觉很高大上的样子。
当然了白灼从一开始就在大家的心中树立了高大上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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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只是交替之后,会出现两种人格。”君月语完美地诠释了惊鸿和白灼的出现。
两人交替各有人格。
宁英虽然听着有些似懂非懂,但是大概是懂的。
“那是什么?”玄武宝宝目不转睛地盯着刚才城主死亡之处,就见一颗如同樱桃大小的蓝色珠子从血肉模糊之中飞了出来。
“很纯正的水元素之力。”君月语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手轻轻一扬,蓝色珠子就飞到了君月语的手中。
“果然水元素之力很纯正。”
玄武宝宝眨着眼,蓝色珠子在君月语的手心缓缓地跳动。
君月语最先想到的就是当时从朱雀城城主身上得到了那朱雀之灵。
朱雀之灵十分的活跃,而此刻手中的水系珠子动作迟缓。
城主夫人已经松开了福伯,动作自然,“那应该就是玄武之灵。”
玄武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