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绿豆糕,一看就是不新鲜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的。你一会儿亲自去一趟徐记,重新买一盒新鲜的。”陆九渊沉声道。
乌泽:“……”
盒子都还没打开呢,主子是怎么看出来糕点不新鲜了?
而且不新鲜了,还给他吃?
乌泽的心情瞬间没那么愉快了。
陶夭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想到方才的聂五公子,她隐约明白了什么。
她拉住陆九渊的手,笑眯眯地说:“乌泽,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酸醋味啊?”
乌泽一愣,“酸醋味?”
陶夭下巴点了点陆九渊。
乌泽霎时明白过来,语气夸张地说:“闻到了闻到了,好酸的味道啊,也不知道是谁家在酿醋?”
陆九渊瞥了他一眼,忽然伸手从他手里将盒子拿过来,转头便递给了赵二,“你吃吧。”
赵二受宠若惊,“多谢主子。”
乌泽:“……”
怎么到嘴的绿豆糕,还能飞了?
陶夭“噗哧”笑出声来。
乌泽一脸郁闷,“主子,既然绿豆糕给赵二吃了,属下就不必再跑那一趟了吧,让赵二去。”
“赵二要吃绿豆糕,没空,况且,你的脚程比他快,现在立即去。”陆九渊不紧不慢地说。
乌泽:“……”
没人比他命苦了吧?
好处别人得,跑腿的却是他。
陶夭安慰道:“不要紧,糕点买回后,我们一起吃。”
乌泽正有些感动,刚要点头,便察觉到一道压迫的视线瞥来。
他激灵一颤,慌忙摆手,“不用不用,属下这就去买糕点了。”
“乌泽可真是勤恳,又任牢任怨的。”陶夭夸赞了一句,转头对陆九渊道,“你可要好好奖赏人家一番呀。”
陆九渊颔首,“夫人说得对,确实该好好奖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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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走到门外的乌泽,突然后背一凉,还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
翌日,陶夭跑出去买了两块同心锁回来,然后背着陆九渊,拿了匕首,在同心锁上悄悄刻字。
过两天便是七夕了,听说在那一天,临州城的鹊桥,会开放,让人进去祈愿挂同心锁。
据说那鹊桥,是被月老关照的地方,凡是有将写了心愿的同心锁挂在那里的情侣,心愿都会实现。
也因此,每年这个时候,很多人慕名而来,只为将与爱人的同心锁,挂在那鹊桥上。
陶夭其实不太相信这些,可真到了这个时候,便也想凑凑热闹。
她拿着匕首,坐在廊下,一笔一划,刻得很认真,丝毫没发现,陆九渊在她身后站了许久。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等她将字刻好,已经是月上中天了。
她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刚要起身,却发现她放在一旁的另一块同心锁,不翼而飞了。
“奇了怪了,同心锁呢,怎么不见了?”
她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心里越发奇怪了。
她方才刻字的时间,明明将另一块,放在这里了呀。
可是看天色很晚了,她便不想再找。
算了,不见了,就不见了吧,反正她手里这块已经刻好了字。
本来买两块,她也是怕自己第一次刻,会刻不好,所以才买了两块,一块留着备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