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陶夭在桌前坐了下来,手托着腮,若有所思。
陆九渊还真是正人君子……
可他难道就没有那方面的需求么?
他今年都二十九了,确实也不小了啊。
这么多年,他都是怎么解决的?
陶夭忍不住有些好奇。
这时,喜儿突然在一旁小声道:“国公……怎么不留宿啊?都那么晚了,奴婢还以为他今晚会歇在庭芳院的……”
陶夭回过神来,好笑地说:“怎么,你很希望他留下么?”
“奴婢自然是希望的,这样小姐才能早日生下小世子。”喜儿直白地说。
小世子?
陶夭眼睫颤了下。
同房,意味着会生孩子,生孩子,意味着……m
陶夭不敢再想下去。
突然觉得陆九渊没那方面的意思,也是极好的。
这样她就不用有烦恼了。
“小姐,您觉不觉得国公……很奇怪啊。”喜儿突然又道。
陶夭不解,“哪里奇怪?”
喜儿咽了咽口水,眼神飘忽,“您跟国公大婚已有一段时日了,但是国公至今还没有在您屋里留宿过,国公会不会是……”
陶夭眼皮一跳,“会不会是什么?”
“会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啊?”喜儿压低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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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
陆九渊有隐疾?
半晌,她回过神来,不甚确定地说:“应该不会吧,他看起来挺健康的啊……”
“那种事情,外表是看不出来的。”喜儿说完,心里不禁焦急起来。
她长小姐几岁,自小又是在她身边服侍的,自然事事要为小姐考虑。
而且小姐出嫁前,大夫人还派了有经验的嬷嬷教导她。
所以对于小姐的房事,她还是比较上心的。
毕竟这意味着子嗣,有了子嗣,小姐才能在国公府站得更稳。
但这么久了,国公对小姐好像一点想法都没有,她心里自然着急。
陶夭看出来她的着急,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什么叫皇上不急,太监急?
眼下就是这样的情况!
“放宽心吧,若是他真的有问题,急的是他,并不是我们。”
“可是小姐,您嫁给了他,他的事情,便是与您息息相关的啊。”喜儿蹙眉道。
“那能怎么办?我总不可能去问他吧?”陶夭也蹙起了眉。
喜儿想了想,附到她耳边,低声道:“其实您不用问,只需一试,就知道了。”
陶夭心头一跳,“怎么试?”
“奴婢以前听嬷嬷们说起过,正常的男人,根本经不起撩拨,除非那人不正常。
小姐生得这么美,若您主动些,国公必然把持不住,然后与您……”
喜儿点到为止。
陶夭听到这里,都顾不上害羞了,惊讶地看了她一眼。
显然没想到喜儿这丫头,会说出这般老司机的话。
可是……
“若他无动于衷呢?”半晌,她忍不住问。
喜儿的面色凝重起来,“那便只能说明,国公确实是有问题。”
陶夭:“……”
“小姐,明日三爷生辰,是个好机会。”喜儿突然又道。
陶夭眼皮一跳,“怎么个好法?”
“奴婢知您面皮薄,怕是舍不下那个脸面,所以小姐可以在生辰宴上,多喝些酒,到时候借酒壮胆,好事兴许能成。”喜儿鼓励道。
陶夭:“……”
她好像并不是很想知道陆九渊有没有那方面的问题啊。
要她去勾引陆九渊?
想想就觉得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