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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这个地方这么老旧,到底有没有浴室可以用啊?”人群里,穿着紫色西服、身形壮实的中年男人很破坏气氛道,“我看八成也没有空调吧?”
之前感慨的妹子皱眉,对身旁的女性同伴轻声道,“这个人真讨厌……”
妹子同伴忙制止,“嘘,留美子,会被听到的啦。”
不过已经晚了,中年男人斜眼瞥两个女孩,显得有些凶恶,“你们在说什么?两位小姐。”
两个女孩被吓了一跳,后退抱到一起。
观光客里,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上前,不满道,“你别这样行不行?有点风度嘛!”
“你这样不是讨人厌吗?”另一个男性观光客也忍不住道。
“啪!”
紫西服的中年男人把单肩登山包往地上一丢,恶狠狠地看着一群人,把双手的手指关节按得咔咔响,“你说我惹人讨厌?”
池非迟目光认真而平静地看着男人,“想打架吗?”
他本来是不想多管闲事的,对方又没有挑衅到他头上,但这段时间都没怎么活动,尤其最近三四天,不是躺家里,就是躺医院,他……想锤人,很想。
之前还担心破坏大家来放松旅游的兴致,但这个人在死神小学生面前还这么嚣张,八成要出事,那先给他锤一顿,应该没关系?
毛利兰一汗,忙拉住池非迟,“非、非迟哥……”
冷静,冷静,口角之争,不至于锤翻人家。
只是毛利兰后面的话没说出口,那个紫西服男回头一看,见池非迟虽然高、但看起来不算壮,很欠揍地瞪眼,“喂,你小子……!”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就在下一秒,男人被锁喉按倒,后脑勺砸到地面上。
毛利小五郎刚在房屋墙后侧身,摆好了一个深沉且有格调的姿势,刚打算出声镇场子,结果这下一秒就结束了,不由怔了怔,无语道,“非迟,别随便动手,大家有话可以好好说嘛……”
“抱歉,老师,”半跪在男人身旁的池非迟收回手,起身垂眸看了看呆住却没昏迷的男人,平静脸道,“我最近躺太久了。”
可惜这人没犯事,没有合适的理由‘重锤’。
毛利小五郎:“……”
“那个……”上了年纪的男性观光客打量毛利小五郎,“难道你就是那个有名的名侦探沉睡的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顿时把还躺在地上的男人忘到了脑后,锤了就锤了吧,“咳,没错,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毛利小五郎。”
两个妹子立刻跑上前。
“原来是名侦探毛利先生啊?能在这里见到您这样的名人,我真是太高兴了!”
“那位先生是您的弟子吗?他好厉害!”
“哪里哪里,”毛利小五郎陶醉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自己的风头被池非迟抢了大半,“我还是觉得不用急着动手的……”
“您好,我叫坂木庄吉,”上了年纪的男观光客积极自我介绍,“能见到您是我的荣幸,毛利先生!”
“您好,我叫桑岛和明,”之前紧跟着出面的男观光客也道,“请多指教!”
紫西服男感觉自己被遗忘了,狼狈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沾的灰,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忍气吞声,是名人的弟子,而且他实在打不过,那就……算了,“切!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池非迟看了一眼,一看这人是不能再锤了,也就没再留意。
民宿房屋里走出一对中年夫妇,妇人看着紫西服男出声道,“那个……这位先生……”
“什么?”紫西服男压下心里的尴尬,板着脸。
“您今天下榻的地方,是在下面的石冈先生那里。”妇人道。
“那你不会早点说啊!”紫西服男吼了一句,发现其他人在看他,压下心里的恼火,拎起自己的登山包,沉着脸转身离开。
出来的夫妇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
“各位好,敝姓永仓,”男人鞠躬,“欢迎给位光临!”
这家民宿的男主人叫永仓严,妻子叫永仓君子,夫妇俩打过招呼之后,带入住的客人去了各自预订的房间,告诉其他人安顿好后下楼吃晚餐后,就先下楼准备去了。
这一次过来,毛利小五郎只预订了两个房间,男女各一间,说在地上铺一排榻榻米,才有利于感受传统文化。
池非迟觉得感受一下是不错,整理好自己的床铺之后,又帮屋里其他人收拾了一下。
毛利兰带灰原哀、步美收拾好了,在走廊上等着汇合,一起下楼吃饭。
这里的准备的晚餐丰盛,有当地捕捞的鱼类,有当地村民自酿的酒,价格还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