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秀树先生眼里,他哥哥是个娶了个好妻子还不知珍惜的家伙,他嫂子是个可怜柔弱的女人,需要呵护和保护。
而对于善则先生而言,美放夫人一直是温顺体贴的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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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不过,秀树先生不再是他可爱的弟弟了,而是觊觎自己嫂子的可恶家伙。
甚至于,公司里善则先生和德大寺小姐暧昧的风声,未必不是美放夫人传出去的,甚至于,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这种女人,把所有男人当成她的玩物,所有女人都是她的敌人,她就该被捧在手心里呵护,还不止一个人的呵护。
如果身边缺少了男人的注意,就会不择手段地去获取,哪怕会破坏别人的亲情、友情也不在意,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很恶心。”
柯南感觉三观有点被颠覆,怀疑道,“你怎么能肯定她是这种人?”
“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从美放夫人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到她一些举止、言谈,再听秀树先生和善则先生吵架,还有几人间怪异的气氛……”池非迟顿了一下,“柯南,你还小,看不懂是正常的。”
柯南很想说自己不小了,不过,他虽然原本的身体是高中生,但这些还真的看不出来,懊恼了一下,“这些只是推测吧?”
“你想验证吗?”池非迟见柯南点头,继续道,“这种人,习惯把责任推给其他人,把自己伪装成弱者,等真相拆穿后,她会暗示她是无辜的,她会想杀人,都是因为杰拉尔先生的错,也是因为善则先生跟秘书关系暧昧。”
“那你还真的是故意受伤的啊?”柯南低声问道。
“抱歉,或许是之前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绪不太好,”池非迟低声平缓道,“又在会场里,看着美放夫人做作的样子,突然有点不爽。”
柯南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他本来是想喷池非迟一顿的。
这家伙不知道危险会从哪儿来就作死,也不怕真死了?这得有多讨厌加那美放?至于吗?
不过,听池非迟说了句‘抱歉’想起池非迟之前情绪确实不太好,心里的火气又突然发出来了。
只觉得憋得慌……
“那你可以告诉秀树先生和善则先生……”
“没有用,他们已经沦陷得盲目了,”池非迟分析道,“如果我找他们聊,他们反而会觉得我在抹黑美放夫人,你也可以理解为,我不爽的根本原因,其实是因为看到了三个蠢男人,觉得丢了男人的脸。”
对,他就是不爽,所以加那美放想杀杰拉尔天马,他就是不让杰拉尔天马死,不过他又不想阻止事件,便宜了加那美放,索性自己受点伤,追责到底。
其实这点伤,还不如跟京极真打那一架。
别说什么大男人别跟女人计较,他今晚是三个蠢男人和一个白莲花恶心得够够的,出口气不行吗?
如果加那美放自己没有杀心,谁能坑她?
说起来,他已经算是救了杰拉尔天马一命,还让加那美放的刑罚判得不会那么重了。
换成是哪个女人敢这么玩他,绝逼砍死没商量!
柯南也想到池非迟算是做好事,而且加那美放也不算无辜被坑,都是罪有应得,无奈看池非迟,“你不会去推理,对吧?”
池非迟点头。
“那我去验证。”柯南有点不信邪,丢下一句话,找了个角落给毛利小五郎来了一麻醉针。
毛利小五郎一段舞蹈后,跌坐在低,开始推理,凶手是加那美放,而手法就是用天蚕线。
之前,用石膏像自导自演自己被袭击的一幕。
“我想,美放夫人应该是想让我们看到石膏像,确认她被袭击,而且提供‘那是个面部轮廓有些像外国人的男人’的证词,从而将嫌疑引到杰拉尔天马先生身上,可惜被非迟破坏了,我们没来得及看清什么,石膏像就被砸飞掉了下去……”
“不过,杰拉尔先生过来的时候一身湿透,也足够引人怀疑了,美放夫人还将书架上的书弄到地上,假装这是遭到袭击时,挣扎间被碰掉的,让我们发现那张照片,让我们知道她和杰拉尔的过去,就会联想到之前她接到恐吓电话、偷拍照片的同时,还会收到和杰拉尔天马先生歌词里同样的花束。”
“你是说美放故意制造杰拉尔恐吓、袭击她的假象?”加那善则不满道,“为什么?美放她为什么这么做?”
“为了之后杀害杰拉尔天马先生做准备!”柯南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沉声严肃道,“她是想让你怀疑骚扰她的人是杰拉尔先生,然后追着杰拉尔先生质问,你们在这里发生争执,之后杰拉尔先生死了,你就是最有可能杀人的一个!布下杀人陷阱也是因为这个……”
用天蚕丝,穿过剑柄上的小孔,把线穿过吊灯,将剑吊起来。
线的一端绕过二楼的扶手,拉到钢琴凳后,打上小结,套在音叉上,并把音叉压在放倒的钢琴凳上,另一端则绑上重物,垂到窗外。
之后加那美放下楼,提出让杰拉尔天马唱歌,杰拉尔天马就会到钢琴房来调试钢琴,而加那善则因为不忿也会跟上来。
在两人争吵后,杰拉尔天马在房间里,准备调试钢琴,发现钢琴凳倒了,音叉被压在凳子下面,而钢琴凳和钢琴中间只有一个人的距离,就会像池非迟那样,走过去,蹲下或趴下,探手捡音叉。
音叉一被抽走,线没有东西拉住,剑就会掉下来,蹲在或趴在那个只容一人的地方的人,很难躲开就透心凉了。
再之后,线被窗外的重物拽走,落进悬崖大海里,加那善则就成了第一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