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江肯定要船,太平时候兰江渡口的船只就不多,现在更说不准了,所以咱得自己想法子。”李老三继续道,“大船咱们肯定买不起,也没人会造,所以咱只能用木筏子过江。”
这话一落,众人顿时议论开了。
“木筏子过江?能行吗?”
“据说兰江最窄地地方都有三十几丈宽,木筏子过得去吗?”
“我有点慌,不然还是别渡江了吧?”
沈清浅从他们的议论中得出了一些信息,对木筏子渡江她倒是没觉得不行,只要别在风浪滔天的时候去,其实是可以的。
见众人讨论得差不多了,李老三才再次开口,“郴州渡口就是兰江最窄的地方,我们到那后若是能碰着渡船最好,没碰上那就用木筏子。只不过,渡江的木筏子不能再用咱们抬行李这样的,还得再弄弄。”
这个不用他说众人也知道,抬行李的只要不散架都没事,可要渡江的木筏子要求就高了。
“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前几天咱们不是发现一种树的树汁特别粘吗?我今天就找人一起去弄些回来,用在木筏子上,让木筏子不容易散架。”金大牙大手一挥说道。
他还是很乐观的,这么难都过来了,难道还怕掉江里?就算掉进去也没啥好怕的,大不了扒着木筏子漂过去。
唯一麻烦的是队伍里的女人孩子和老人,他们怕是没那个体力撑着扒着木筏子。
不过这些都到时候再说,肯定会有办法的。
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沈清浅从前接触过相关信息,不过不是造船的,而是最简单的物理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