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叫她说实话,她还真就实话实说了?!
景王刚想说话,一双柔夷环上他的脖子,深情含笑的与他四目相对。
谢润一双天生的深情狐狸眼,这会简直能放电,无时无刻不在蛊惑着景王。
夜色之中,更添几分暧昧。
景王喉结滚动,眸光暗了几分。
他大掌一抬,搂着谢润的腰靠近,“本王陪你演一场戏,有什么好处?”
谢润无辜眼看着他,心里嫌弃。
护自己女人孩子还要好处,是不是有点狗了?
景王的大掌扣着谢润纤细腰身靠近,俯身贴近谢润耳畔。
薄唇微张,吐词低磁。
气息钻入谢润耳廓,直烧的她面红心热,眼眸霎时蒙上一层水雾。
谢润的声音都软了几分,面颊的红的能滴血。
“王爷,这…妾身不会。”
景王慵懒道:“没事,本王教你。”
谢润的手被握住,无措的钻入白色中衣内。
帐外一盏烛火微微摇曳,耳畔是低低沉沉的闷哼声。
烛火烧了大半,景王起身叫了水。
见谢润羞怯的躲在床角,抬手把人捞进怀里亲了一下,嗓音慵懒低磁。
“这样的事,只此一回!”
说完就毫不留恋的让人更衣离开。
谢润一颗心跳的十分快。
不是因为景王的宠爱,而是欢喜一切竟然进行的这么顺利?!
让景王装生气离开只是她突发奇想,谢润真没想到景王会这么配合。
由于晚上折腾的事,谢润第二日起的有些晚。
她人起来后,景王夜半在林轩阁拂袖而去的消息早就飞满天了。
王府还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会大家都觉得谢润八九成是要失宠了。
再仔细一打听,原来是林轩阁有丫头偷盗,被谢润身边的丫鬟大半夜揪着闹,结果惹恼的王爷。
大家第一反应都是不懂事。
做奴婢的不懂事,大半夜惊扰主子。
做主子的也没能耐,竟调教不好下人。
总而言之,这件事落在王府后院里就成了个笑话。
尤其是景王第二日果真没去林轩阁了。
这个笑话就彻底坐实了。
因着这一遭,惹的许多侍妾特意又把自己身边的丫鬟们调教了一番,是决不许发生林轩阁这样的事。
连王妃都特意派了人来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谢润一番委屈哭诉,到底压下了这件事,只是自景王拂袖而去到离府,再也没见过谢润一面。
后院流言飞满天,谢润只当不知道。
就算她这会惹恼景王‘失宠’,肚子里还有孩子,她也晋位成了庶妃,日子绝不会难过。
她这会只想着如何联系谢家人。
倒是淡桃提醒她,景王外出这么久,她得做些什么让景王知道她惦记着他。
谢润想的是另一层。
就为景王屈尊陪她演戏,她也得有所表示。
不然这男人小心眼的记仇,下次就不愿意办事了。
想了半天,谢润索性决定亲自缝制一套里衣,再挑选些实用贴心的东西。
拿着里衣折腾两日,谢润望着手上戳出的血洞叹气。
哄个男人比哄孩子还难。
淡桃心疼道:“主子,要不还是奴婢们来吧,到时候您再绣个两针,心意到了就行,想必王爷也会心疼您的。”
谢润牙疼道:“上次给那两个荷包,王爷怕都清楚我的水平了。你们做的,王爷一眼就能看出来,到时候怕还要怪我不上心。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做。”
既然做了,那肯定也要做好。
这是谢润自己的锅,只能她自己背着。
谁叫她女工差,偏还脑子一热要给景王缝制里衣?
真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谢润正愁眉苦脸着,月牙儿上前禀告:“主子,王妃说新人再过一个时辰就入府了,让您备着点。”
“可终于到了。”
谢润放下里衣,颇有几分看戏的意思。
早说柔贵妃要赐新人,因这事引起王府后院一阵腥风血雨,结果新人却迟迟不见影子。
两日前景王离府,今日王妃一大早就被叫入宫中,这会忽然来消息说新人要入府了。
谢润心疼王妃一秒。
只怕在皇宫内没少受折腾。
谢润起身,由着玉梨和小纾伺候她更衣。
如今她已然成了庶妃,穿着打扮就不能按照侍妾时候一味低调了来。
尤其是见新人的场合,更不能堕了气势。
谢润换了套晚霞绣兰纱衣,下身着淡橘色百褶裙。
衣服和裙摆边缘都用银线绣着精致花纹,走动间如银河流水轻淌。
头上梳着朝云近香髻,一整套金镶珠翠蝶纹头面,胸口挂着一条璎珞,端是一副贵而不俗,雅致清润。
眉尾拉长上挑,略显凌厉,那份清丽被压下,平添三分艳丽妩媚,竟美的有几分耀目。
淡桃替谢润上完最后的妆,才感慨道:“主子往常就是太素净了,像今日这般装扮,多好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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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润不在意的笑了笑,“这般装扮美是美,可头上顶着这些珠钗首饰,只觉得脑袋都重了十斤。”
淡桃和小纾忍不住笑道:“哪就有这么夸张了。”
说笑间,谢润带着两个丫头到了王妃的青松院,由着大丫头听荷引进去入座。
算起来,这是谢润第二次入王妃的青松院。
第一次是她入府时给王妃奉茶。
只是当时她刚穿过来,病了一场,还没太接受穿越的事实,一切流程都走的浑浑噩噩,自然也就没心情打量青松院。
如今再来青松院,心境格外不同,倒有这个闲工夫了。
一打量,还真有些惊讶。
四处摆设并不显奢华贵气,反倒错落有致,有种无声的简朴雅致。
说实话,并不太符合王妃的身份。
谢润忽然就想起青松院的名字。
王妃虽然出生于皇族,可观她行事作风,却像是这个时代的高傲士子,颇具风骨。
正思量着,一扭头,便见到笑意盈盈的方媛儿,身边跟着两个丫鬟,打扮的十分隆重,竟有些超过了庶妃的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