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四十一章(1 / 2)

当老婆出轨后 朵慕 8370 字 27天前

这怎么忍得住......

虞繁死死的咬着衣角, 又捂着嘴。

但真?听不到声音,他又不愿意了。

男人强硬的拽下虞繁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又哑声道, “宝宝, 你听, 外面?是不是有人?”

虞繁吓得脸都白了,浑身绷得一紧。

严与闷哼一声, 咬了一下牙,拍了拍虞繁的屁股,“宝宝,你要废了我吗?”

最后严与还是没忍心?看虞繁哭的那么惨,抱着人去了里?面?的休息室。只是也没放在床上, 休息室有一面?很?大的穿衣镜,严与就抱着虞繁站在镜子面?前, 逼着虞繁睁眼睛看。

男人还凑在虞繁耳边低语, “宝宝不是写书的么, 就好好看看,把这个场景写下来。”

虞繁气的想咬人。

她又不是专业写小.h.文的!!!

可别说咬人了,她连完整说出一句话的能力都没有, 哭声都破破碎碎。

到最后,两?个人谁也没吃上饭。

虞繁累的浑身发软,蒙着被子睡,男人则换了一套衣服, 神清气爽的继续去工作?了。

鱼饵被吃的精光。

整个分公司上下的人都发觉, 严总今天心?情很?好,浑身上下都透着愉悦的气息。

连在开会时做的报告数据有错误, 严总也只是淡淡的提醒下次注意。

严与不常来C市,故而一听到他来的消息,邀请函一蜂窝似的涌上来。严与只挑了几个与这次合作?相关的,今晚有一个酒会,发起人是这次的合作?方,倒是不得不去。

傍晚的时候,严与叫人送来了礼服,又把老婆从被窝里?挖出来。

“一会儿有个酒会,要你陪我去。”

虞繁揉了揉眼睛,“我知?道我知?道,我是你的囚犯么,要走一步跟一步。”

严与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冷声故意告诫虞繁这些?话是一回事,听到虞繁自己从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男人薄唇微抿,没吭声,半蹲在地上给虞繁穿鞋子。

虞繁没注意到男人的神色,还嘟囔着说自己饿了。

严与淡淡,“我刚刚让人送了两?块小蛋糕来,你先吃着垫垫肚子。”

虞繁想了想,“算了,要是撑的小肚子出来了,穿礼服多丑啊,本来最近就胖了。”

严与皱眉,“没有人说你胖。”

他又很?严肃的重复了一遍,“你一点也不胖。”

虞繁虽然觉着他是哄自己的,但听了还是很?高兴,凑过去叭嗒亲严与一口?,“老公你真?好。”

严与一僵,喉结上下滚了一下。

他垂眸深深的看着虞繁。

他想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不再说讨厌他了,他明明这样对老婆,老婆为什么反而更黏人,反而愿意和他撒娇,反而愿意软软的叫他老公。

“你——”男人颇为艰难的开口?。

虞繁抬头?,“嗯?什么?”

严与抿了一下唇,最终摇了一下头?,“走吧,去吃蛋糕。”

酒会上的人很?多,大部分是冲着严与来的,毕竟严氏的名头?,便是在C市也是响亮亮的。

同时,每一个过来敬酒的,也都忍不住把目光落在虞繁身上。严与便会揽着虞繁的腰肢,淡声介绍,“我太太。”

虞繁忍不住抬头?多看了男人两?眼。

过来了几波人敬酒,严与也有些?不耐烦了,带着虞繁去了角落里?的沙发坐着。

他低声问虞繁,“要吃点什么?我去给你拿,你晚上都没有怎么吃东西?。”

虞繁摇了一下头?,她去握住严与的手?,“感?觉你今天不开心?。”

严与眸色沉沉,“没有。”

虞繁叹气,“你是青春期还是更年期啊?”

男人用力的捏了一下虞繁的手?。

他侧了一下身子,凑在虞繁耳边声音沙哑道,“青春期能干.的你边哭边叫吗?”

虞繁的脸一瞬间红了。

她瞪圆了眼睛迅速看了一眼周围,还好他们这个位置是角落,没有什么人。

虞繁咬了咬牙,“谁叫了?我都没感?觉的好吧。”

这句话就是明晃晃的挑衅了。

男人眯了眯眼,语气不善,“欠.干.是吧。”

严与这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总是能肆无忌惮的说一些?荤话,同时紧紧窥着虞繁的神色,像是想要从中看出什么。

但什么都没有。

虞繁只是耳尖红的明显,故意瞪着严与,但眼睛很?圆,黑白分明的,清澄澄的。

严与又低声说,“我喝醉了,我们回去吧。”

又……喝醉……

虞繁心里哼了一声,但是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回到酒店,男人反手?关上门,下一刻就抱着人亲了起来。

虞繁推了他胸膛几次,换来的是男人变本加厉的凶狠。

严与揉着她的腰,语气不善,“再躲?再躲把你锁起来。”

一提这件事虞繁忍不住有些?羞赧。

她咬了一下唇,“都怪你,今天被别人看见了。”

严与闷闷的笑?了一声,懒声道,“看见怎么了?严总与太太玩点小情趣也不行吗?”

“小情趣?”

“你不说我是你的囚犯吗?”

“严总,我可是时时刻刻谨记我自己的身份呢。”

严与眸色暗了暗,他突然把人抱起来,托着虞繁的屁股,一路往卧室里?走,边走边低头?去啄吻她。

直到把人放在床上,严与却没起身,双手?撑着两?侧,把人整个笼罩在身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虞繁。

“虞繁。”

他很?久没这样连名带姓的叫过她的名字。

“你恨我吗?”

不等虞繁回话,男人像是不忍心?听到那个答案一样,低头?封住了她的唇,鼻尖抵着鼻尖,像是最热恋的情人那样耳鬓厮磨。

最后,他沙哑开口?,“我没有要羞辱你,你不要那样说自己,我从来都没有——”

他话音兀地一哽。

严与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情绪泛滥的人。

甚至面?对许多事许多人的时候,他都是绝对理智的,很?少会掺杂情感?,这往往使他能做出最正?确的决策。

但这一套在虞繁面?前显然毫无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