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
苏棠卿忙捂住他的唇,慌乱道:“现在不行,现在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我答应你,等你伤好了,我一定不会拒绝好吗?”
苏棠卿心惊肉跳,生怕萧崇宁不同意,可这次萧崇宁格外配合。
“棠棠当真是让本督好难受啊。”男人说着流氓的话,声音里带着无奈,丝毫不显得流氓,反倒是一身贵气难抵。
苏棠卿面颊通红,认命地去给他换药,微凉的指尖落在他的背上,萧崇宁的背有些烫,不知道跟那种事有没有关系。
很快,上好了要苏棠卿给他包扎上。
在宫中他的伤口只是简单包扎,显得潦草许多,如今好好包扎后,才显得正常了。
“你今天晚上不回督主府吗?”
“皇上解了本督的禁足,本督现在去哪里都自由。”萧崇宁慢条斯理穿上自己的中衣,嫌恶地看着外袍。
“萧墨,去再给本督准备身衣服。”
“是。”
而传出宫来的这身,自然是烧了。
苏棠卿将头别开,心里热热的,嘴上却在吐槽着“浪费”。
督主府已经几天没回去,之前装病,今天再不露面实在不合适。
萧崇宁将苏棠卿搂在怀里亲了又亲,久久舍不得撒手,棠棠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他身边,让他怎么舍得放手?
当一件被视为珍宝的东西失去了再重新得到,才是让人最难以接受分别的。
萧崇宁搂着她,轻声咛语,“总有一天,你会站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只陪着我。”
苏棠卿有些好笑,“那你是不是太霸道了一些?”
萧崇宁摇头,“不,你必须只属于我。”
这话他说得格外坚定,像是心里最难以放下的一环,内心深处最坚定的隐秘。
苏棠卿含笑应下。
直到实在拖不下去,苏棠卿又困得要死,一吻毕他才狠狠心提步离开了苏府。
再不走,恐怕就舍不得走了。
夜色渐浓,苏棠卿打了个哈欠,她眼下已经一片乌青,轻轻揉了揉太阳穴,声音在此刻有些发冷。
“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
“按照小姐的吩咐,我已经找到了邹家的一个没有被牵连的旁支,邹家在京城的产业都将在这段时间秘密转在他名下,只需要半个月时间,半个月后,京城便再也没有我们的产业了。”
苏棠卿淡淡应了一声,“我的嫁妆莫要全都带走,带走一部分就好。”
剩下的,便当是给萧崇宁的分别礼了。
对不起,她骗了他。
但她必须要走,自由和不牵连萧崇宁,是她心中首要的大事。
她不想因为自己,到最后反而牵连了萧崇宁,让人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