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上砚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一直都在等你这句话。”
是的,宋清麦决定妥协了。
她没有办法再横在陆怀山和沈梨初之间,尤其上次看到沈梨初去产检,她才知道,原来她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再见陆怀山的时候,她还幻想了那么多。
可最后站在陆怀山身边儿还是沈梨初,甚至沈梨初还怀了陆怀山的孩子。
只要陆怀山给小柚子治好病,只要陆振廷这边的事能有一个还算不错的转机,至于其他的,她也不想管那么多了。
宋家在宋京姝的手里彻底完了,她原本还想着重振宋家,但当她独自一人去了那个银行,打开宋学文生前留下的那些东西时,就觉得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从始至终人们争的都是一个字,钱。
可归根结底,钱都是身外之物。
比如宋学文,至死没能带走一分。
比如宋京姝,丢失自我,丧尽天良,却也带不走一分。
甚至他们连自己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
把宋清麦送上了飞机之后,汪上砚立马给沈梨初打过去电话。
“你在哪?”
沈梨初接到汪上砚的电话很兴奋:“当然是在陆家的公司里,否则怎么帮你办事?”
汪上砚:“最近这段时间陆怀山都不会回公司,我会想办法把他的特助调走,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没问题吧?”
“当然。”沈梨初回道:“就是怎么突然这么着急了?不是说一个月之后再动手吗?陆振廷那边都已经解决完了?”
汪上砚轻笑一声:“你在陆家住这么多年,对陆家还真是有点感情都没有啊?”
“怎么?你希望我有感情?是希望我给陆怀山求情,还是希望我给陆振廷求情啊?”
“谁都不希望。”汪上砚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冷:“陆家这次必须要彻底消失,到时候我会带着你和孩子,过上你们想要的生活。”
这就是沈梨初最想听到的。
“对了,你怎么知道陆怀山最近都没有来公司?”沈梨初在电话那头捂着嘴一直笑。
汪上砚的眼神则是变得有些阴狠:“因为他现在正在为他的亲生女儿做治疗,又拾起来了他的老本行。”
沈梨初是非常震惊的:“什么?你是说,南枝当年真的是带球跑的?”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汪上砚的语气有些不耐烦:“和我们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你别看我现在对别人怎么样,只需要记住一点,我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只要陆氏集团一倒,我的计划就算是彻底完成,这也是对我们未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