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并没有人注意二楼的医务室里着火了。
更没有注意到此时负一层的牢房门已经全开了。
阴风呼啸,牢房门被吹得吱嘎吱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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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傅延生开车带着苏清韵去找傅明宪。
傅延生给傅明宪打电话打不通,call他b p机,他也不回。
苏清韵说,“我试试找到他!”说着,她打开驱邪宝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复古的算盘。
哗啦哗啦摇晃两下算盘,平放在驱邪宝箱上,她问,“傅明宪的出生时辰,要阴历的。”
傅延生:“67年,腊月初八,下午四点半!”
苏清韵在算盘上拨出1+…7+12——08…“89!”她蹙眉回忆着苏氏算命秘籍中的第89条,缓缓开口,“只觉死路在前方,湖边碧水两茫茫。他现在应该在一个湖边,打算自杀!”
“香江的湖?难道是大水湖?位于新界东北部的大水湖?他跑那么远去自杀。”
苏清韵摇头,“不会,应该是玛丽医院的人工湖。
我告诉他,他不是沈梅亲生的,并且让他去做亲子鉴定,他现在应该在医院里。”
傅延生立刻将车掉头,前往玛丽医院。
二十分钟后,匆匆赶到医院的傅延生和苏清韵果然在医院里找到了傅明宪。
傅明宪站在人工湖上的石桥上,失魂落魄。
他手里正攥着一张DNA亲子鉴定报告单,上面清楚的写着经鉴定他和沈梅的关系为:非亲子关系。
傅明宪看着黑夜里泛起淡淡涟漪的深蓝色湖水,他的身体缓缓前倾。
活着,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