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的那些话应该都是真的,我们不能为了眼前的一时之利,就把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啊!”
“我不同意,富贵险中求,现在是我的店铺最关键的时候,我不能离开这里。”
宁戚安看着屋子里的木器,满眼都是不舍。
这是他费了很大功夫才建立起来的,他若是现在走了的话,可就真的功亏一篑了。
盛清歌明白他心中所想,可这和他的安全相比,都不足为道。
她拉起宁戚安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你看看,不论你在哪里,你都可以靠着自己的这双手闯出一番天地来,可你若是现在非要留在这里的话。
别说你这双手了,就是你这个人估计都保不住,你拿什么去闯,又怎么和我一起白头偕老。”
盛清歌这么一说,宁戚安沉默了。
他看着握住他的这双手,心中再多的不平和愤懑也被抹平了。
“再给我一天时间,我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就跟你走。”
“好,我和你一起处理。”
才一天的时间,清戚店里面的木器就被处理感觉了。
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把店给封锁了起来,那几个木匠,宁戚安也给了他们一笔银钱,让他们各奔前程。
木匠们虽然心中觉得可惜,但宁戚安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他留下的那些木器式样他们也可以仿制,也就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至此,才开业仅仅几天,风光无限的清戚店就关门大吉了。
除了之前已经购买到第一批木器的那些人,其它还没买的都扼腕叹息着。
“哎呀,早知如此当时我就应该多买几件木器的,以后怕是再也买不到了。”
“这戚安掌柜的也是个厉害有才的人,好好的店铺怎么说关就关了,这其中必有隐情。”
“那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管的事情了,那几个木匠说想要同样的木器可去他们那边预定,价格还和之前一样,想要木器的先到先得。”
清戚店慢慢被世人遗忘,在这颍州城中,它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盛清歌临走前去看了一眼曾兴。
如今的他病情已经大好,对食物的依赖没有那么强烈,每日虽然吃的量多些,但还是有规律的再吃,自己能够控制得住了。
他和那些学子们已经打成了一片,白天的时候他就在家中自学,晚上等学子们下学后,他们三三两两地约在一起互相游乐学习着,曾兴掌握的知识也在不断上涨。
盛清歌见他这模样,心中也很是欣慰,看来他离他心中的自由应该越来越近了。
“清歌来了,进来坐啊!”
妙娘现在已经不再管店铺之事,一心在家辅助着曾兴念书。
见盛清歌来了她心中很是欢喜。
虽然当时盛清歌戳破了他们的旧事,但他们因此反而和儿子解开了心结。
因为愧疚,他们加倍对曾兴好,这希望能多弥补一分,在他日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就可以少难过一分。
“我就不进去了,我们马上就要回去了,这里有曾兴后续治病的药方,你们按照这个让他按时喝药,三月之后就可以停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