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的案子自有诏狱审。”
苏锦咬唇,缓缓靠近他,指尖如蝶,顺着他紧实的小腹一路往上,轻轻划过他腹上的肌肉。
身前的人并没有出声,她胆子渐渐大了,滑腻的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吐气幽兰。
“殿下~你知道妾身父亲是被冤枉的,都被关了这么久了,能不能放他出来。”
“放他出来?”男人嘴角轻笑,“这种谋逆之罪,没有任何证据,就这样放出来,你是当诏狱随便进出的吗?”
两人离得很近,他能感觉到她丰盈的手臂吊着他的臂膀,几乎是挂在了他身上,不禁睁开了眼。
水雾朦胧,女子小脸纤白,汪汪水眼睨着男人,眼尾发红,单薄的衣衫紧贴着身子,越发衬得她曲线玲珑,高低起伏。
此刻她的腿正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浑圆健美,是有练武底子的人,京都的大家闺秀远远比不上的手感。
苏锦能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事实上,她看到过好几次了,要不然她也不敢这么大胆。
她仰起头,想去亲他,只是这辈子还没做过这么羞耻的事,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就这么抱着他,有些骑虎难下。
东陵璟不想挨她这么近,伸手去拽她,“下来。”
他的语气不辨喜怒,苏锦听不出来他有没有生气,眼尾绯红道,“殿下,妾身父亲绝对没有谋逆,证据已经移交大理寺。”
“但是诏狱的大人不接案,作为天子近臣,却与前朝官员暗中包庇,不肯放人,这诏狱都是冤案啊。”
东陵璟觉得她在指桑骂槐,垂着眼皮子看她,淡声。
“你常日里养在深宫,从哪儿得知证据移交的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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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心口一紧,说不上话来。
“诏狱的大人和前朝官员暗中勾结,又是哪个官,哪个大人?”
“妾身那日随殿下去诏狱探望父亲,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眼睛,“东府赵家与诏狱的大人私交甚密。”
事实上,她心底清楚,是东陵璟不放人,诏狱的大人也是听东宫的,那赵家也是替他办事。
只是眼下不捅破这层窗户纸,这个男人就当从来没有过这个事,根本没把苏家人的命放在眼里。
她父亲死在诏狱,在他眼里,也根本不算什么事。
“赵家?是吗?”男人语气淡淡,“那明日孤让诏狱的人去查。”
听他还是不松口,这样象征性的敷衍,苏锦搂着他脖子的手收紧,咬了咬唇。
“还不松手。”
莫名的燥热欲火在小腹升起,他斜眼看她,带着似深似浅的情绪。
苏锦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还想说话。
可不妨男人突然起身,她脚下一滑,没有勾住他的脖子,扑腾一声,倒了下去。
“啊---”
东陵璟不管她,可突然传来一股大力,腿刚扎过针,没什么力气,就这样被她直接拽了下去。
巨大的水花喷溅,水龙里的药汤还在源源不断的流着,他眼神里满是戾气,一把将她拎了起来。
两人的身上都是水,苏锦被他这么粗鲁的提溜起来,手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腰,一抬头,好巧不巧的亲在了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