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别急。我有办法。”
沈白露伏在她耳边悄声说,“您可以到时候垫上尿不湿,这样不就万无一失了吗!”
“尿、尿不湿?!”秦姝羞耻得满脸通红。
“反正除了我,谁都不知道,您尽管用就是了。爸好不容易跟您关系缓和,这场赛马会您一定要艳压群芳,盛装出席,一定要扛过去,挽回爸的心啊!”
是啊,这丫头说的不错。
机会难求,她必须极力表现,和沈光景重修旧好!
“眼下……也只能这么办了。”
尿不湿就尿不湿!
成年人穿纸尿裤的,也不是没有!只要沈白露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妈,您能不能帮我个忙?”沈白露借机提出请求。
“你这混蛋丫头,又要跟我讲什么条件?”秦姝怒目而视,觉得这女儿越来越难搞了,蹬鼻子上脸的。
“妈!您听我说!”
沈白露随即把上次佣人说她坏话她上前教训被沈光景发现,尔后又被取消了去赛马会资格的事添油加醋地告诉了她。
“妈!如果我去赛马会,就能跟您有个照应……而且到时候那么多豪门贵公子都会出席,您不希望我嫁入豪门,以后助您一臂之力吗?”
秦姝神情阴沉,缓缓点头,“好,我会尽力说服你爸,让你出席赛马会。”
“我的好妈妈!您对我最好了!”
沈白露扑上去一把将秦姝抱住,眼底却闪烁着阴鸷的暗芒。
*
唐俏儿最终还是决定回家看看,准备与沈惊觉小别。
而且眼下万事俱备,她也需要回去排兵布阵,预谋导演一场惊天动地的好戏。
两人晚上一起泡了个热气腾腾的澡,唐俏儿穿着浴袍坐在镜子前,沈惊觉站在她身后,手持吹风机耐心地帮她吹亮泽柔滑的乌发,边吹风五指边插在她的发丝间轻轻揉捏着,帮她缓解疲劳。
“唔……手艺真不错呢。”
唐俏儿惬意地眯起美眸,舒服得脚趾都勾起来了,“沈总不当总裁,可以考虑去按摩行业卷一下。我去光顾肯定点你上钟。”
“看来唐小姐对我的服务很满意。”
沈惊觉五指轻捋着她的秀发,弯腰垂下长睫,细细密密的轻吻顺着她精灵般的耳尖,一路游弋,所掠之处尽染上暧昧缱绻的红晕。
“今晚,客官您可以赏我点小费吗?”
唐俏儿被他撩得双颊绯红,酥酥麻麻的感觉直达神经末梢,令她浑身一颤。
“唔……”
她轻轻耸肩,嗓音娇柔透出丝求饶的意味,“你今晚放过我吧,明天一早我还要赶路呢……
回家后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做,你不要再榨干我了,我快腰肌劳损了。”
男人弯眸,笑得魅惑人心,薄唇吻着她柔润的脸蛋,“好,那等你回来,再打赏我。”
换上睡衣,他们仰面躺在床上。
唐俏儿灵巧地翻了个身,滚进沈惊觉怀里,他立刻将她搂住。
“俏儿。”
“嗯?”
“你不太忙的时候,可以再为我做套西装吗?”沈惊觉试探地问。
那套伤痕累累的西装,他一直珍视收藏,谁都碰不得。
但他还想向她讨一套新衣服,要个好彩头,寓意和她有一个崭新的,圆满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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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喜欢我做的衣服吗?”
唐俏儿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玉指挠了挠他的下颌,“做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如果不合你品味你别硬穿了吧?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勉强自己,哪怕只是件衣服。”
沈惊觉喉间一哽,忽然眼底酸涩得很。
他缄默了半响,克制住暗涌的情绪,哑声道:“其实一直都很喜欢。只是那时候我又傻又犟,不愿承认,不懂表达。
俏儿,我知道我太贪心,但还是希望……可以向你讨一个后悔的机会。”
“不至于啦,一件衣服而已。”
唐俏儿语调轻松,曾经受的委屈她不愿再执念,“等忙完这段,我就给你做。”
沈惊觉红了眼眶,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于是,便只能欺身而上压着她,吻住她柔润绵软的唇,十指缠绵,极尽炽热。
……
第二天一早,唐樾便派车过来,接唐俏儿回海门。
沈惊觉想亲自送她,她说什么都不依,只让他好好休息,等她回家。
男人依依不舍地目送劳斯莱斯驶离,站在原地久久不愿离开。
小女人刚走几分钟。
他就开始止不住犯相思病了。
“哎呀呀,我出门倒垃圾,离老远看到门口立了块大石头,吓我一跳呢。”
吴妈拍打着手上的灰尘,一脸促狭地走过来。
男人这才回过神,迷惑地问:“什么石头,在哪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一块望妻石!”
沈惊觉老脸一红:“…………”
*
唐俏儿回阅棠苑时,唐万霆不在家,要晚上才能回来。
三位太太也都不在,她只好百无聊赖地回房间补觉。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刚醒来,她就接到了章晓辉的电话。
“唐小姐,秦姝果然联系了我。”
章晓辉语气难掩兴奋,“上次我给沈白露的药,她已经用完了。而且我按您的指示,这次没有直接给她,现在我还在吊着她。”
“她一直没药可用,会出现失禁这种戒断反应吗?”唐俏儿伸了个懒腰。
“会,会大小便失禁。”
章晓辉冷冷笑道,“我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现在她身子已经要熬不住了。看来身体的反应挺猛烈的。
还有,她说本周末会和沈董一同出席盛京的赛马会。她希望能见到我,让我在那里把药给她。”
“哦?沈光景格外开恩,准备放那母狗出笼子了?”唐俏儿冷谑挽唇。
“毕竟是夫妻还没离婚,且沈董这种大人物是要脸的,深谙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就算逢场作戏他也会带上秦姝。”
“既然做戏,没跌宕起伏哪儿算好戏?”
唐俏儿明眸流盼,计上心头,“章医生,一会儿你打给秦姝,就说同意她的请求,在赛马会时,把药交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