邈邈和梵梵的衣服是他们自己收拾的,他们以前去琳琅山庄小住也需要收拾衣服带上。
第一次收拾的时候年纪小,喜欢丢三落四,到这次出行前准备行李,他们对收拾衣服很熟练了。
根本不需要大人在旁边帮忙。
所以家里其他人都不知道,邈邈一路上居然还带着骑装。
知道邈邈真要参加儿童组骑马比赛,白秋秋和严风乾便继续在原来的位置坐着。
“可惜没有带纸笔,不然可以给邈邈做一个简单的加油牌。”
“就像你以前给我做的那个?”严风乾还记得自己上小学的时候,上台表演《拔萝卜》秋秋特地给自己做了一个十分耀眼的灯牌,在观众席上给他加油。
第二年儿童节晚会,学校里其他学生也学着她做灯牌给自己班的节目加油。
他那时候上二年级,比一年级的时候大了一岁,也更懂事了,回望当初,总觉得乐颠颠上台表演《拔萝卜》的自己就像个傻子。
他家里人还特别为他骄傲,每次看他表演的录像总说他演啥啥好,演啥像啥,可把严风乾给燥的不行。
偏偏黑历史还删不掉。
他不上台表演,秋秋就没再做过灯牌。
不过,秋秋给他做的那个灯牌,他还好好保存在自己的藏宝室里呢,有那独一无二的灯牌就够了。
对小孩子骑马比赛有兴趣的人不多,原本在这里看比赛的观众大部分已经离场,三三两两地去马场内的餐厅、咖啡厅或者茶室之类的地方。
继续留在这边观看孩子骑马的人,大部分都是参赛孩子的家人。
工作人员清理好赛场之后,又将赛场改成适合孩子比赛的场地。
很快,一个个身着骑装的小男孩小女儿出现在了入场区。
白永宁跟秦娅玟都陪着邈邈进去。
白秋秋打开包拿手机的时候看到包里有一包面巾纸。
她眼珠子一转,从包里拿出一张面巾纸,用随身带着的口红在面巾纸上写写画画。
严风乾见状也跟她一样,取出一张面巾纸在上面画图写字。
白秋秋做好自己的之后,转头看他画的。
注意到白秋秋的视线,严风乾特地把自己画好的半成品举起来给她看:“怎么样,我的画技一如往常般有特色吧?”
“确实……”白秋秋点头,用一支口红能把面巾纸化成这幅热闹的样子也没谁了。
这家伙长大后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帅,只是审美还是跟小时候一样。
也就秋秋能真心夸他一句‘有特色’,就这一句夸,他也能从小嘚瑟到大。
白永宁帮邈邈牵着马走到赛道上,邈邈骑在马上,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劲儿。
随着一声枪响,比赛开始。
白秋秋和严风乾立刻双手举起面巾纸给邈邈加油。
皇甫曜恰好经过,被两人突然发出的加油声吓了一跳。
他仔细看了一眼这两个傻子,发现其中一个居然是他认识的人。
皇甫曜内心充满大大的疑惑,这个跟小姑娘一起抽风胡闹的人,真的是严风乾?
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么有童心的一面。看起来与往常冷清矜贵,贵公子范儿十足的那个严风乾根本不像同一个人。
小朋友们的比赛很快就结束了,那两个人也停止了加油打气的声音。
皇甫曜伸手拍了拍严风乾的肩膀。
严风乾警惕地转头,脸上的神色瞬间一变:“皇甫曜?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是我家的马场,我不能在这里?”皇甫曜心道,严风乾这个样子才是以往他熟悉的欠揍模样。
白秋秋在皇甫曜拍严风乾肩膀的时候,同样察觉身后有个人,她因此还看到了严风乾瞬间变脸的绝技。
此时他矜傲的样子,跟白秋秋平时看到的沙雕、戏精的样子完全不同。
白秋秋极少能看到严风乾这一面,猛然看到一次感觉挺新奇。
皇甫曜看了白秋秋一眼,对严风乾道:“不介绍一下?”
“跟你有什么好介绍的?”
“好歹是同学,”皇甫曜眯起眼睛,打量起:“我怎么感觉她有点像一个人。”
严风乾顿时有了一股危机感:“我们家秋秋是独一无二的。”
白秋秋在外人面前永远坚持站在严风乾的阵营:“就是!”
“真的有点像。”皇甫曜越看越这么觉得。
严风乾看皇甫曜眼神一直放在秋秋身上,那幅样子实在让人觉得很欠扁,他差点忍不住挽起袖子就地揍他一顿。
白秋秋看严风乾有暴怒的倾向,灵机一动问道:“你是不是见过我表姐?我妈妈跟我二姨妈是亲姐妹,有人也说过我跟我表姐长得有点像,但是我看不出来。”
严风乾附和道:“我也看不出来。”他家秋秋是绝对独一无二、全天下最美丽最可爱的存在!
“你表姐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