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心咚了一下!
见我愣住,薛度云淡淡勾唇,拉我坐下,手臂很自然地扣住我的腰,我的头被动地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就陪我。”
这躺椅只有一人宽,我必须侧着身与他紧密相贴才能勉强容纳我们两个人。
萦绕在他身上的尼古丁香气让我有些沉迷,仿佛还缠绕着自他身体里散发出的淡淡的哀愁。
我和他虽然已经有过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接触,可此刻与他这样贴身躺在一起,我还是紧张到冒汗。
躺了很久,我们一句话的交流都没有,耳边只有他均匀的呼吸声,和彼此的心跳声,是这清凉如水的月色里唯一的旋律。
许是他的怀抱太过让人安心,我竟不知何时睡着了。
等我在轻微的动静中醒来时,薛度云正抱着我往楼上走。
“怎么了?”我迷迷糊糊地问。
“回房睡,外面凉。”他说。
他直接将我抱进房间,放在床上,双手却撑在我身体两边,将我圈住。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里,他俊脸深邃,望着我的漆黑瞳仁里仿佛涌动着什么,恰如一张无形的网,轻易就将我困住。
我仿佛能读懂他的无言在表达什么,心突然跳得极快,好似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的。
没僵持太久,薛度云突然掀开被子钻了进来,把我捞在怀里。
“我只想抱着你睡,不干别的。”他低哑的气息钻进我的耳槽里,一瞬间犹如电流穿过。
我的背部紧贴着他的胸膛,连他胸腔的起伏都能清晰感受。他呼吸时的热气全喷洒在我的脖子里,又痒又烫。
讲道理,他跟我是合法夫妻,别说是抱着我睡觉,就算是有更进一步的要求也不过分。
我突然发现我并不排斥他的接近,甚至有点贪恋他的怀抱。
意识到这一点我自己都吓住了,这是危险的信号,我知道我万万不该沉沦,却依然情不自禁地被诱人的风景勾入泥藻,不由自主地往下陷。
他果真就这样抱着我睡了一晚上,安安分分,不该发生的事情没有多发生一件。关于那把吉它的事,他没有多作解释,我也没再提,我们都彼此心照不宣地把这一页揭过了。
清晨,一股淡淡的烟草香刺激着我的嗅觉,把我唤醒。
我一睁开眼,入眼便是一片赤-裸诱-惑的胸膛。
我一个激灵,所有的睡意都在一瞬间被赶跑了。
薛度云靠在床头,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正在翻看一盘磁带,正是我放在床头的那盘荆棘鸟的专辑。
“醒了?”他斜睨过来。
“嗯。”我瞄着他结实的胸膛,悄悄咽了咽口水。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这副画面看来,却可以让人浮想联翩。
“可惜没有录音机,这磁带只能当摆设了。”我扯着与暧-昧无关的话题,以缓解气氛里的尴尬。
他没说什么,我却突然“咦”了一声,视线在他的脸上定住了。
“怎么了?”他看着我。
我撑起脑袋,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
像是被我盯得不自在,薛度云的脸上竟然难得地有了一丝躁意,伸手揪了揪我的脸。
“是不是发现你老公我特别帅?”
“我发现一个神奇的事情。”我说。
薛度云盯着我,在等我的下文。
“我突然发现你长得有点像荆棘鸟的主唱啊,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们,但是这磁带上好像有他们的照片,你给我看看。”
我说着去拿他手中的磁带,谁知他手一扬,磁带一下子被举得好高。
“明明我比他长得帅。”薛度云慢悠悠的语气却极度傲慢。
“给我看看,真的像啊,只不过荆棘鸟的主唱是长头发,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你给我看看嘛。”
为了能拿到那盘磁带,我爬到他的身上去够他的手。
薛度云像是故意逗我,把磁带举得更远。
我的征服欲已经完全被他给激了起来,为了拿回我自己的东西,我索性骑到他身上去夺。
“你这么主动?想睡了老公?”
他突如其来的调侃话让我意识到我此时的姿势有多么不雅,我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下来,窘得不敢看他,薛度云却突然一个翻转将我压在身下。
“你在考验我的定力。”他的声音又低又哑,眼神很危险。
我屏着呼吸,心里好慌,感到顶在腿上的坚-硬东西正在放大。
“我,我不拿了,我去做早餐。”我推着他,想要逃离。
可他按着我的肩,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根本动不了。
&n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