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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紧张,大抵都是源于漫长的等待。
她等着他来迎娶她,等着与他拜天地,甚至等着洞房夜他回来,挑起红盖头的那一刻,得以清晰地看见他的模样……
当殷璄吻上她的时候,那种紧张,被化作了难以晕开的浓情。
明明才数个日夜没相见,却感觉相过了数个年头那样漫长……
殷璄吻得有多炽烈深沉,大抵对她就有多思念。
他们不用再顾及轿子在回家的路途中走得太快,也不用再顾及在卫卿的闺房里不能多待。
他们可以尽情地拥吻,宣泄思念。
卫卿与他唇舌纠缠,在他身下叮咛,呼吸凌乱,毫无章法地轻喘。那像是最致命的引诱。
吻溢出的嘴角,他吻过她的下巴,细细吻过她的鬓角和耳垂。那唇流连在她脖子上时,她眉尖轻蹙,娇媚地“唔”了一声,手里下意识地捻着殷璄肩上的衣裳,将他搂紧。
她像触电了一样,每被他吻一下,像带着一股吸力,皮肤便烫一下,酥麻一下。
红色的床帐不知何时垂拢来的。
腰间的衣带松了,衣襟微敞,滑落肩头,轻轻挽在臂间。
她肌肤莹润洁白,殷璄的唇自上面吻过时,闻得到若有若无的淡淡药香。
卫卿眼神湿润,眼角堆砌着绯红嫣然,她迷离地看着殷璄,这个男人总是这般整齐,她伸手便撩乱了他的吉服衣襟,去抚摸着他的喉结。
那喉结在她指下微微滑动。
那一瞬间,殷璄捻开了她的里衣衣襟,沉身覆了上去。
他的手掌握在她纤细的腰上,手指上有一层薄薄的茧,摩挲着她的皮肤,让卫卿敏感到颤栗不堪。
卫卿张口,吸了吸气,就又被殷璄堵住了唇。
她浑浑噩噩,随着他的吻沉沦,而殷璄灼热的手,顺着肌肤往上游走,探过亵衣的边缘,缓缓伸了进去。
他轻抚过她每一寸肌肤,到那顶峰边缘时,一手将她盈握住。
卫卿轻颤,喉间溢出低吟呢喃,依稀沙哑地唤着他的名字。
卫卿手上也没有闲着,扒掉了他的腰封,扯开了他的衣襟,宽下了他的吉服。
殷璄忽地捉住卫卿的手,声音低哑至极,道:“不要乱来。”
卫卿喘息着,抬起头去啃咬舔呧他的喉结,道:“怎么,你脱得我,我脱不得你?你摸得我,我摸不得你?”
殷璄暗暗吸气,“要循序渐进。”
卫卿手已经伸入了他的衣底里,指端碰到了坚实而硬朗的肌理,他的胸膛散发着滚烫的热度……
殷璄也一把扯掉了她的亵衣,俯头吻了上去。
卫卿绷了绷脚趾,一下抱住了他的头。
她的心口有一道疤,在亵衣一落,便呈现在眼前。殷璄顿了顿,而后吻上那疤痕,唇上辗转,极尽温柔怜惜。
卫卿抱着他,手指间流泻而下的是他的长发,如他的动作那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