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你一口,还能和狗对着咬吗?
听露应声站了回去,却还是跃跃欲试想踹那田嬷嬷几脚。
苏锦汐看着头都快仰到天上的田嬷嬷淡不开口:
“原来田嬷嬷位份比父皇还高么?就是本王妃面见父皇,父皇都免了我的礼,称我以后不必行礼,没想到田嬷嬷真人不露相啊。”
“敢问您是哪位皇亲国戚?”
“王妃休得胡言乱语,老奴怎可大过皇上?”
田嬷嬷急了。有些话传着传着就会变了味儿。
苏锦汐脸色一沉,声音清冷 :
“来人,田嬷嬷挑衅并威胁本王妃,还称比父皇位份还高,如此以下犯上,拖出去打死。”
正在这时,墨管家在院外回禀,苏锦汐给听雨使个眼色请进来。
墨管家进来一看被听露押起来的田嬷嬷,心中复杂。
这些年府中没有女主人,殿下这五六年一直在边疆,以至于田嬷嬷仗着是殿下的奶娘,便在府里拿大起来。
如今被殿下放在心尖尖上的王妃好不容易进了门,这田嬷嬷不说协调王妃管好内院,反而上赶着到王妃面前拿派头,给王妃 下马威。
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墨管家上前恭敬地朝苏锦汐行了个礼:
“属下见过王妃。”
“墨叔快请起。听雨,搬把椅子给墨叔坐。”
如此不同的对待,田嬷嬷更气了。
拼命挣扎着,想挣脱听露紧紧禁锢着的双手,
双眸似喷火似的瞪了一眼苏锦汐冲墨管家道,
“墨管家你评评理,若王妃这般每日睡到天大亮,殿下都上朝去了她还没起床侍候,如何称得上贤妻良母,如何配得上殿下?”
“王妃年轻,无规矩不成方圆,殿下也太纵容她了。”
墨管家沉声道,
“田嬷嬷,说到底您还没弄清自己身份,你越矩了。”
“王妃是这定王府的女主人,她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来指手画脚。”
田嬷嬷仍不服气地吼道,
“墨管家,没想到连你也被王妃给收买了。你们这般纵容王妃是害了她!太后娘娘派老奴来就是替殿下管理府内之事的。”
墨管家沉声道:
“何为纵容?这世上多的是打着为其好的名义,行的却是令其伤心之事。”
“你口口声声都是太后如何吩咐,殿下这些年没在京中,田嬷嬷是不是都忘了谁才是这定王府的主子了!”
“你说王妃没有规矩,嬷嬷刚去指责王妃就懂规矩了吗?有奴才指责主子的吗?以下犯上,罪该万死。”
听到外面围来不少下人,田嬷嬷不再和墨管家多讲,而是冲苏锦汐吼道:
“老奴是太后娘娘派来的,太后娘娘本就不喜欢你,你若再不收敛些,只怕也没几天好活。识趣的赶紧放了我。”
这下,不等苏锦汐开口,墨管家就沉声朝外面吩咐,
“来人,把田嬷嬷堵上嘴抬到外面院子里打,别脏了王妃的院子,把所有人都叫去观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