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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实微微一惊,问:“昨晚没保安值班吗?”
“有啊,保安说值班那个老王一大早回去了,钥匙丢在桌上,电视还开着呢,可能是困极了先回去睡觉了。”
“打听一下他地址,去确认一下……晓东去吧!”
徐晓东一愣,“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偏心。”
“无话可说!”徐晓东走了。
陈实叫住他,“对了,去物业那里拿走硬盘,看看能不能复原。”
林冬雪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尸体,她说:“这么年轻就死了,真可惜,会是情杀吗?”
“还说不准呢,但我觉得,凶手很可能就在他周围。”
“只要不是连环杀人就好。”
彭斯珏说:“现场先保护起来吧,老陈你去我车上拿个尸袋,我们把尸体带回去。”
正说着话,外面有一辆车停下,车门未启就听见哭声,一对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女冲下车,笔直地朝这栋楼跑来,女人嘴里嚎着:“我的儿呀!”
“谁通知的家属?”陈实惊问。
“没人通知啊……可能是邻居吧!”
“去拦一下,别破坏了现场。”
那对夫妻一看见屋里的样子,立马哭得更汹涌了,林冬雪不停地安慰道:“节哀顺变,我们是刑警,正在调查这案子。”
“谁这么狠心,杀了我的儿子,偏偏又是他三十岁生日这天,为什么,为什么啊!早知道昨天就把他叫回家了,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啊!”
死者母亲号陶大哭,不停用攥着手帕的手捶打丈夫的胳膊,丈夫一边忍泪一边小声劝着她。
当警察最难受的就是面对死者家属,无论怎么安慰,也缓和不了这对夫妻的悲哀,陈实伸手将门关了,等女人哭够了,才说:“不好意思,在这种悲伤的时候还要问你们问题,但为了查案……”
“不,你问吧!”死者母亲说,“我们全力配合警方,只要能把凶手绳之以法,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
“这里不太方便,要么我们换个地方吧!”
四人来到小区里一处有石椅的地方,坐下之后,女人还在不停拭泪,陈实问:“怎么称呼?”
“我姓宋,爱人姓何。”丈夫回答道。
“最后一次见到您儿子是什么时候?”
夫妻二人对望一眼,丈夫说:“三、四天前,大概是周末吧,我们家有个习惯,不管多忙每逢周末都得在一家吃顿饭。”
“你家就三口人吗?”
“还有个小儿子,现在在读大学,不过放暑假呢,在家呆着呢!”
女人哭泣道:“刚刚接到电话,简直是晴天霹雳,我们还没告诉他呢!不知道要怎么说。”
“最后一次见面你们说了些什么呢?”
丈夫回忆着,“聊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妻子说:“他们父子俩都是牙医,一聊起专业我根本插不上嘴。”
从这种夫唱妇随的说话方式看,这对夫妻应该很恩爱,陈实继续问:“还有呢?”
“聊了一些电影、游戏的话题,主要是他们兄弟俩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