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冬雪记录下来,“我们可以从教堂查起,十三年前的龙安市,应该没几所教堂。”
“你父亲呆过的蕊华工厂又是什么地方?”陈实问。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一家医药厂,应该父亲每次回家,身上总有一股药味。”
“蕊华?瑞华?华瑞?我记得龙安是有一家华瑞医药厂,是那个吗?”
小和尚搔着脑袋,一头雾水。
陈实问:“你父亲有口音吗?”
“有,我在寺里接触香客,一次听见一个人口音很像父亲,就多问了一句,他是来自河南的。”
“那应该没错,他肯定是有口音,把厂名念错,我们照着这个读音再找找。”陈实说。
“林队给了几天期限?”彭斯珏问。
“七天!”
“七天?你连案发现场都未必能找到,就算凭你也未必能破案。”
“不碰碰运气怎么知道?”陈实见服务生端着盘子过来,“菜来了,吃饭吧!”
然后服务生却把盘子给端到另一张桌子上,林冬雪拍着桌子说:“哎哎,我们先来的,他们才来五分钟,怎么他们先吃上了?”
服务生生硬地说:“我不知道!问后台。”
“什么态度啊?”林冬雪掏出手机,“差评!差评!”
陈实按下她的手,“有点常识没有,吃完再给差评。”
一会功夫,服务生跑回来,冲另一桌赔笑脸,把菜又端到陈实这一桌,说:“不好意思,上错菜了。”
林冬雪瞪大眼睛,“人家都吃过了。”
“美女,这么斤斤计较干嘛?也没吃多少!”
“你可真大方!”
彭斯珏说:“万一他们有传染病怎么办?”
“不可能不可能,都是熟客。”服务生笑笑。
“他们姓什么?”
“我怎么知道!”
“姓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确定他们没有传染病?”彭斯珏一本正经地说,那边的顾客听见了,显然有点不太高兴,把碗筷弄出很大动静。
“算了不吃了,呕气!”林冬雪站起来要走。
陈实和彭斯珏也跟着走了,小和尚捱不过面子,站起来走了,服务生找来经理,在后面喊:“客人客人,给你们打八折好不好!打七折!五折好不好?”
林冬雪头也不回地离开,争了口气,心里挺美的。
小和尚合掌道:“女施主,犯不着为一时得失动怒。”
林冬雪刚刚升起的一丝得意劲儿,又烟消云散了。
陈实说:“我们去哪吃饭呢?”
“我不吃了,我回去工作!”彭斯珏就此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