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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冰封装甲瞬间冻结,这时候绝对不能反击,一旦攻击它们就会释放充能弹,万一不小心陷入麻痹状态的话。让后面赶来的女猎人一个包抄,再加上不远处投石怪的威胁,那我可就落入了不妙境地。
身形微微一侧,灵活的身子从五只水肥战士的缝隙中穿了过去。还未等我调整好身形,五道凌厉的破空声便传至耳中,等我反应过来地时候,五根锋锐的长矛已经插在了我身上,强大的力道让我的身形不由一顿,速度顿时慢了好几分。
投石怪地攻击本来就恐怖,精英级的投石怪和四个随从加起来则更是不可小窥,我皱着眉头,以我现在变身以后。并加持了抵抗光环和冰封装甲的防御,不是精英级的怪物还真别想破我的防御,可是身体依然被五根长矛扎的隐隐作疼,尤其是精英投石怪那根。整根雪白的矛刃几乎有三分之一没入体内,插进了足足有四五厘米深。这还是我,换作是普通的冒险者说不定已经被这一矛给对穿了。
没关系,反正限于这个世界的规则,只要血量没有清空,就算是心脏被刺穿了也能恢复,就是疼了点,我自小就很怕疼啊。呜
咆哮着。愤怒着,投石怪还未来得及准备第二轮投掷。我就已经逼近到了它们地面前,措手不及的投石怪一边用矛对着我比划过来,一边后退企图拉开距离,但别说它们那憋足的近战能力,就是移动速度也远远不及我一半,被近身以后,它们的末日也该到了。
“碰碰碰——”
我一边灵活地混入投石怪群里,利用它们的身体抵挡着从后面追上来地水肥战士和女猎人的攻击,一边狠狠的对投石怪展开了血腥屠杀,野性狂暴不断施展,附带的增强伤害让投石怪惨叫不已,加持的移动速度让我在怪群的包围下更是如鱼得水,吸血的效力则是让我地血量一直保持着满态,凭着自己几近法师地法力值,在一边补充药水的情况下,我完全可以将野性狂暴持续到把整个大厅所有地怪物统统消灭都行。
所以说技能果然是个好东西,特别是野性狂暴这种实用的技能,实力越强越是能发挥出它的效力,在狼人状态下仅凭这一招,我的战斗力就上升了不止一倍。
剧毒花藤早已经凑上来,但是我也没有估计到形式竟然会变得那么有利,所以临时改变了策略让它自由活动,此时它正在外围偷袭那些女猎人,这些女猎人空有速度,却对剧毒花藤的偷袭毫无办法,气得它们哇哇怪叫,手中的鞭子化作无数鞭影胡乱挥舞着,甚至落到了同为战友的水肥战士身上,这一落下可好了,水肥战士无论愿不愿意,身上也开始释放充能弹,该死,那只精英的水肥战士附带的属性竟然是多重射击,每被攻击一次所释放的充能弹竟然比普通的水肥战士多上三倍,威力更是强大许多,简直就一移动发电站,我不由捏了一把冷汗,幸好刚才没有贸然去攻击它。
女猎人一乱,导致水肥战士不断释放闪电以后,局势就开始乱糟起来了,本已经被剧毒花藤气得半疯的女猎人,被水肥战士的充能弹那么一电,顿时便将怨恨转移到水肥战士身上,而性情暴躁的水肥战士见女猎人攻击自己,更是不乐意了,它们竟然抛下我这个敌人,转过身和女猎人窝里反了起来,呼呼的鞭影还有随之释放出来的漫地充能弹,让整个大厅的怪物都受到了波及,闪电的光芒充斥着整个大厅,电弧乱舞,滋滋的电流声不断响起,就连混在投石怪群里的我也被打中了好几发,更不用说其他人。
水肥战士不愧是号称鲁高因两大变态怪物之一的强手,特别是精英的多重射击属性,更是让它们的威力增强了三倍,即使精英女猎人有着和多重射击同属于bt属性之一的特别快速,也完全不是它们的对手,女猎人攻击的越快,死的也就越快,随着凄厉的惨叫声不断响起,不一会儿,在五只水肥战士生命足有过半的情况下,女猎人就只剩下精英还在苦苦抵挡,它的四个随从已经在漫地充能弹肆虐下一命呜呼。
这样可不行,怎么能以多欺少呢,我的正义感瞬间爆发,一个跨步丢下已经被虐得奄奄一息的投石怪冲了上去,瞄准背对着我的精英水肥战士那翘起来的屁眼便猛踢下去,好一记爆菊射门,也不知道是被我一脚爆发的力道踢飞,还是因为肛门太疼而身体下意识的整个蹦了起来,总之精英级的水肥战士在它随从的目送中飞上了半空,然后碰的一声脸朝天背着地,坚硬的甲壳让它像只被倒翻过来的乌龟一样在地上不断以背部为支点旋转着。
好人啊!难道是看中了我的美色,那我该怎么办?
长相如同一万五千年前尚未进化完全的原始人一般的精英女猎人,泪眼汪汪的望着我,大概是没想我竟然在关键时刻“舍身相救”吧。
“撕——”
还未等她表示点什么,一张锋芒闪烁的利爪已经在瞳孔之中骤然放大,它眼前一黑,意识已然消失殆尽。
好恶心啊,想到刚刚精英女猎人望着我的眼神,我就不由狠狠打了个寒颤,难道是发情期到了?
我嫌恶的甩了甩爪子,拼命扑上来的原因,只是为了不让精英女猎人死在水肥战士手上而已,要知道前后两者的暴率可是完全不相同啊。
果不其然,本来就已经气弱浮丝的女猎人在我的最后一击中倒下,立刻便爆了个满堂红,来不及查看,刚刚被我踢飞的精英水肥战士已经冲了上来,它那极度愤怒的表情,仿佛在诅咒着我:你这个卑鄙下流无耻的小人,竟然背后偷袭,不单止,还偏偏要爆我的菊花。
“吼吼——”
气急的精英水肥战士就如同相扑手一般,大展着肢体,整个身体朝我飞扑了上来,我无语的轻轻一闪,顺脚在它的脚下一撩,它的身子顿时便扑倒在地,坚硬的甲壳和车轮一样,带动着它的躯体骨碌碌的滚向墙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