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章 对她撒谎(2 / 2)

她喊了一声:“明管家。”

明管家目光落在了托盘里的空碗上,一张老脸十分欣慰。

“秦小姐,您是一出马,阿沉少爷就把饭给吃了,真是太好了。”

说着,就主动地要把托盘接过来。

秦舒客气笑道:“不用了,有件事我想跟您了解一下,我们边走边说。”

这里离褚临沉的房间太近,她不想被他听到。

明管家心思敏锐,点点头,跟在秦舒身旁。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

十分钟后。

秦舒推开了褚临沉平时在褚宅办公时用的书房。

刚才她向明管家打听了韩梦带人闯入暗陵时的情况,也确认了一件事情:褚临沉让人炸毁暗陵时,是从暗陵里带出了一样东西的。

毫无疑问,那就是她刚跟褚临沉打听的玉棺里的东西。

所以,那个男人对她撒了谎。

至于撒谎原因,暂时还不清楚。

按照明管家的说法,那东西被褚临沉秘密收藏起来,无人知晓到底是什么。

秦舒现在准备做的,就是把东西找出来。

只是她翻遍整个书房,却并没有找到明管家描述的那个四四方方的黑色木盒。

秦舒累得气喘吁吁,坐在椅子里休息,脑子却在快速转动思索着,没有片刻的停歇。

东西不在这间书房,也并不奇怪。

如果褚临沉不希望别人知道那样东西的话,肯定会藏在自己的私人领地里。

褚宅并不是他的常驻地,这间书房的使用频率也不高。

所以,最有可能藏着那个东西的,反而是他的那栋海边别墅。

不过她现在还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也不确定对褚临沉的情况是否有帮助。

想到这里,已经坐在自己的桑塔纳小轿车里离开了褚宅的秦舒,反而不着急先去别墅那边找东西,而是先去把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给办了。

景华小区门口。

秦舒将车停靠在路边,拨了个号码出去。

电话很快接通,她说道:“张翼飞,我到了。”

“等我三分钟!”

张翼飞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三分钟后,他开着车出现在秦舒面前,透过摇下的车窗,给秦舒招手示意。

秦舒跟上他的车子,一同驶入小区里面。

俩人分别将车停入地下车库,在电梯口汇合。

“本以为你好不容易从京都回来,咱们可以畅快的聚一聚了,想不到褚少会发生这种事情。”

张翼飞抬手按下电梯键,颇为无奈地对秦舒说道。

来这里之前他已经从秦舒嘴里了解过褚临沉的详细情况,身为医学从业者,这种古怪的现象除了让他唏嘘之外,也实在给不出合理解释。

所以,秦舒请他帮忙找考古领域的专家帮忙时,他毫不犹豫地就帮她找了两个。

“肖叔和王姨是我好哥们的爸妈,他们一个是有三十年考古经验的专家,另外一个是生物学教授,对生物的研究横跨动植物,包括物种起源、异变什么的,都很有研究,你想知道那个诡异的红色虫子的信息,找他们准没错的。”

秦舒点点头,很满意他能考虑地这么周全,“张翼飞,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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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区都是低层小洋楼,最高只有七层。

张翼飞带她来见的两位专家教授,正好住在顶层。

开门的是位面容慈爱的中年女人,白色的复古长裙,长发随意挽在脑后,十分温婉。鼻梁上架着的木质镜框眼镜,为她增添了几分智慧和文雅的气质。

张翼飞似乎常来这里做客,娴熟地喊道:“王姨!”

“翼飞,快进来坐。”女人热情地招呼道,注意到他身边的秦舒,说道:“这位就是秦小姐吧?”

秦舒抿唇露出一抹礼貌的笑容,“王教授,您好。”

然后把手里拎着的见面礼递了过去。

“来就来,还带什么礼物呀。”

王教授客气说着,把俩人请进里屋里。

张翼飞环顾一圈客厅,“王姨,肖叔呢?”

“院子里喝茶呢。”

这套房子是半跃设计,楼上还有个房间和开放式的顶楼花园。

王教授带着秦舒和张翼飞沿楼梯网上走。

一上顶楼,盎然绿意便跃入眼帘。

各种被精心打理照料的花草,按高低不同,分别摆放在花架和吊篮上面,生机勃勃,向阳生长。

花园中间的空地上,放着原木雕刻的长桌,桌上放着茶具。

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正捧着一本书,虚眯着眼看得津津有味。

而坐在对面的年轻男人,秦舒有点眼熟。

“肖原?!”她下意识地喊出对方的名字,难掩惊讶。

年轻男人抬起头朝她看过来,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又转向张翼飞,问道:“你不会没告诉她,今天要来的是我家吧?”

秦舒的目光早已落到了张翼飞身上。

只见张翼飞不以为然地摊了摊手,“这不是,开个玩笑嘛。”

果然,这小子是故意的。

王教授走过来,笑着对秦舒说道:“我家阿原跟我说过,秦小姐你以前租住过他的房子,这也是一种缘分呐。”

“是的。”

秦舒实在是没想到,肖教授和王教授会是肖原的父母。

“秦小姐,翼飞说你有事需要我们帮忙,来,坐下说。”肖原的父亲放下了手里的书,招呼秦舒。

而肖原则是主动地起身,让出位置,说道:“爸,那你们聊,我去洗点水果过来。”

张翼飞也跟着他一起下了楼。

花园里,便只身下秦舒和两位教授。

她没有绕圈子,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来是想向二位求教,不知道您二位是否对这种虫子有所了解。”

秦舒把手中的一张纸递了过去,纸上是她根据记忆描绘的那红色虫子的体态。

由于那虫子太过细小,从画里看就像是一条两三公分的红色细线,她只能用口述的方式,把细节的地方说给两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