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不会错。
消了气,阿厌想到张已跟张家的联系,有些担心:“清辞,你说,张师兄会留在张家,继承家主的位子吗?”
闻清辞拿了放在梳妆台的玉肤膏,牵过阿厌的手,替她抹着,听出她话里透露出来的一丝不舍后,道:“世上无不散的宴席,将来,我们一行人可能会因为追求不同的道分道扬镳,所以,即便张师兄选择留在夔州,我们作为他的同门,也应该尊重他的选择。”
阿厌:“……我知道。”
沉默了会儿,她又添了一句:“……我就是舍不得张师兄。”
闻清辞:“……”
……
张家大长老的府邸。
张妙珠自从医馆回家后便一直待在闺房,晚间,她突发奇想,吩咐翘儿准备好笔墨纸砚。
她在夔州当地的女子中颇有名气,修行资质较差,但是诗书才华倒颇有造诣。
其中,一手笔精墨妙的丹青最是出名。
翘儿在一旁瞧着,只见白日在医馆里见到的那位神仙公子的模样跃然于宣纸上,惊道:“小姐好记性,才见过那位公子一次,就能将他的样貌记在脑海!”
这话,夹杂着调侃之意。
张妙珠放下笔,脸颊泛出一抹动人的粉。
翘儿自小伺候张妙珠,最懂她的心思,笑道:“小姐,我观那位公子应当是外地人,可要我去打听打听?”
张妙珠心有所动:“这……”
一阵晚风吹来,吹起桌上的画,使画从窗口飞了出去。
张妙珠一急,提了裙摆出门,刚迈过门槛,就见张透弯腰捡起了那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