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熙姐姐,你不知道,晓军她以前最不喜欢学这些东西了。他小时候连武功都不愿意学,还是跟人打架,被人揍了,才下功夫学武的。他说他最不喜欢像家里长辈那样,整日在军队里,除了操练就是操练。”
“那是以前还小,人总是会长大的。”贺云熙说道。
梁锦安觉得,他是被贺云熙和陆彦影响了。如果没有贺云熙和陆彦,他可能还是那个只知道玩儿的公子哥儿。
就连她和段正玉,如果不是因为被她影响,估计也整日只知道逗鸟遛狗的,不会沉下心来规划她的商业版图。
从陆家离开,梁锦安的心还没有平复过来。段正玉看她没有精神,说道:“你该不会舍不得晓军吧?”
梁锦安听他那酸溜溜的语气,一脚踹了过去,被段正玉握住了小脚。
“放开!”
“不放!”
梁锦安挣脱不出来,也不费力气了,瞪着他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不说。”段正玉从心得明明白白。
“哼。”梁锦安不理他,段正玉赶紧过来哄她。
梁锦安被他哄顺了,才叹息着说道:“我没有舍不得晓军,我就是突然觉得,我们长大了。以前只会考虑今儿怎么玩儿,明儿怎么过,哪里会去想自己能为百姓做什么。可是云熙姐姐他们就能做很多事情,现在连最讨厌军队的晓军都要去参军了,我觉得我们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漫无目标地过日子了。”
“你说的没错。不过你觉得,我们能做什么?”段正玉问。
因为梁锦安身份的原因,她不能随意离开京城。他嫁给她,自然也没有以前那么自由。
“云熙姐姐说,不管做什么,都要在自身条件足够的情况下。”梁锦安说道,“相公,你想不想去做官?”
“做官?你看我像吗?”段正玉反问。
“额,确实不像。”梁锦安说。
要知识没知识,要能力没能力的,不是当官的料。
“算了,要不你还是跟我一起赚钱吧。”梁锦安说道,“我曾经想过,将铺子开遍大江南北,等赚了钱,我们再去想能为百姓做些什么吧。”
有权,或者有钱,才有资本和资格。
她们当不了官,没有实权,那就让自己变得有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