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俪嫔娘娘竟然也吃紫河车,他也震惊了好一会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把荷叶包好盖好了食盒的盖子,将食盒转交给了景玉。
凤城寒垂眸看着脸上血色尽失的俪嫔嘲讽道:“你母亲云夫人,还有把胎盘做成胎盘的本事?”
“……”俪嫔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如今有守卫做人证,她这装不知道的戏也没办法继续往下唱了。
“来人。”凤城寒指着福元和景玉下令,“把这两个欺君罔上的刁奴拖出去打一百大板。”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景玉和福元磕着头异口同声地求饶。
一百大板打下去,能活命便是他们命大。
然而,她们的求饶并没有用,侍卫将二人拖了出去,就按在宫道上打了起来。
“啪啪……”
“啊啊……”
二人的惨叫声混合着板子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响起,倚云殿的宫人们听见这声音,直接吓得白了脸,心中十分害怕自己也会被牵连。
俪嫔浑身轻颤,觉得皇上这板子是在打福元和景玉,却也是在打她。
“皇、皇上……”
“事到如今,你还想要狡辩吗?”凤城寒冷冷地看着她问。
俪嫔咬着下唇,声音艰涩地认错,“臣妾不敢,臣妾错了。”
她似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红着眼急忙道:“臣妾也是因为当初为皇上挡了刀,身子损伤得厉害,臣妾的母亲怜惜臣妾,才会找那紫河车来给臣妾补身的。”
“臣妾也不想吃那样的东西,无奈身体太过虚弱,夜夜盗汗,还总掉头发,臣妾也是没了办法。”俪嫔急切地说着自己的无奈。
她是因为替皇上挡刀受了伤,身子损伤得厉害才开始吃那紫河车的,皇上若是还有心,便不该因此怪她。
听她提起挡刀的旧事,凤城寒冷硬的脸便是一僵,剑眉又蹙紧了几分。
白婕妤见皇上不说话了,不想他因为这件事是因为俪嫔为他挡刀而起,就饶了她,便道:“俪嫔姐姐当初为皇上挡刀是损伤了身子不假,即便是要用这紫河车进补,补个一个月半年的,这身体再怎么也补好了吧。怎么这天天补,竟然还补到了现在?”
“不过,这紫河车恶心是恶心了些,却当真是个好东西呢,瞧瞧俪嫔姐姐这脸,这气色,出去说姐姐才十七八岁都没人怀疑的。”
曲才人也跟着说:“俪嫔姐姐瞧着可比我们可年轻多了,咱们这后宫里也就冷妃娘娘比她瞧着要年轻些。”
白婕妤接话道:“冷妃娘娘那是天生丽质,俪嫔姐姐就靠的是这紫河车了。”
俪嫔气狠了,都没顾忌凤城寒还在,便狠狠地剜了白婕妤两眼。
凤城寒将她的气急败坏和眼中的怨毒之色尽收眼底,她吃胎盘的东窗事发,竟然还想把这缘由归咎于为他挡刀之上。
白婕妤说得不假,她便是伤了身子要补,补个一个月半年得就够了,可是她却日日吃,吃了两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