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皇兄的?凤城绝风中凌乱了,不敢相信地看着冷落月,不愿意相信她,会做出这种红杏出墙,不守妇道的事儿来。不管是之前,还是那夜的接触,都让他觉得她不会是能做出这种事儿的人。
说不定她是被迫的,难不成是看守冷宫的侍卫?看守的侍卫,见她貌美,又软弱可欺出不得冷宫,胆大包天进冷宫欺负了她,也不是不可能。
凤城绝神色一凛,若是如此,那侍卫便该死。
“你不会告密的吧?”冷落月眨了眨满是祈求之色的眼睛。
他作为一个男人,而且还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他应该不会那么多嘴多舌跑去告密吧!
“是谁?”凤城绝沉着脸问。
冷落月见他一副问出是谁后,便要去找人算账的样子,不由怔住了,没有立刻回答。
“可是看守冷宫的侍卫……”温润的凤眸,染上了怒意。
“不,不是,不是的。”冷落月三连否认,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
凤城绝见她如此,只以为她是害怕,故而不敢说出那强迫她之人,便走上前道:“皇嫂不必害怕,只管说出来便是。我不会告诉旁人,只会悄悄处置了那混账东西。”
“啊切,啊切。”在御书房里批改奏折的凤城寒连着打了两个喷嚏,轻轻揉了揉有些发痒地鼻尖儿,继续批阅奏折。
冷落月:小伙子,你知道你在骂你皇兄吗?
“我不是怕,这孩子的亲爹,真不是看守冷宫的侍卫。”她再次重申道,就怕这凤城绝误会了,将看守冷宫的侍卫都给秘密解决掉了。
“那是谁?”凤城寒看向了她怀中的孩子。见孩子长了一双大大的凤眼,正一脸好奇的看着他,还伸出了小手,冲他抓着。
“阿呀……”小猫儿自出生到现在,还是头一回看见男人,此刻对凤城绝充满了好奇。
不知道为何,凤城绝总觉得这孩子瞧着有些眼熟,看着半点儿不像皇嫂,应该是像他爹。瞧着孩子的样貌,那混账东西应该长得还不错。
“啊切,啊切。”凤城寒又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王信拿着一件薄薄的披风上前,披在了皇上的身上。
“皇上应该是昨夜批奏折时着了凉,可要奴才传御医来给皇上瞧瞧?”
“不用。”凤城寒摇了摇头。他并不觉得自己是着了凉,因为他身上不冷,头也不沉,就只是鼻子有些痒而已。
“你不需要知道那人是谁,你只要记住,别告密就行,否则……”冷落月垂下头,想了想自己码字猝死的悲惨往事,使劲儿眨了眨眼,硬挤出了两滴眼泪,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凤城绝,“否则我们母子就性命难保了,呜呜呜……”
见娘亲哭了,小猫儿先是一怔,旋即瘪嘴大哭起来。
“呜哇……”
这一大一小的母子二人哭得好不可怜。
她不愿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想必是想护着那人。若是如此她便不是被迫的,想到这些,凤城绝有些生气,对这个皇嫂也很是失望。
“皇嫂放心,本王绝不会告密,也不会告诉给第二个人知道。”他自称本王,看向冷落月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都带着疏离。
心大的冷落月并没有察觉到这些,而是抬起眼泪早被蒸发的脸,问:“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