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问他，为什么要写这种乱七八糟的答案。

娄世霆振振有词的回答道：“我写的很认真，是你们觉得不满意。”

姜小米指着书本，“书上说汪伦掉河里了吗？”

娄世霆给她的回答是，“书上虽然没有写，但并不表示没有发生，汪伦在河边跳那么嗨，又没有护栏，掉湖里的几率很大。”

姜小米一脸苦笑的朝姬娜摊手：“你说，换做是你，你怎么办？”

姬娜扭头看了一眼端坐在身边的儿子，若有所思的说：“他不会”

姜小米：“为什么？”

姬娜道：“教他上课的老师都有鞭子。”

姜小米惊呆了：“体罚？”

姬娜也很无奈：“是啊，来之前还被打了一顿。”

“他是国王的儿子，谁那么大胆子？”

姬娜表情慎重：“我们鲁斯卡特一直坚信，严酷的师傅才可以带出优秀的徒弟。”

姜小米摇头：“我家这个从小就挨打，早就麻木了。”

姬娜道：“吊起来，我哥哥小时候就被我父亲吊起来打过，打的在空中转圈圈。”

姬娜比划了一个旋转的手势。

姜小米：“姬娜，你儿子被揍过吗？”

姬娜：“当然。”

“不心疼？”

“怎么会不心疼呢。”姬娜搅动着碗里的蘸料，惆怅了片刻，眼底就只剩下理智了：“可不这样的话，怎么行呢？他未来要做的事，比这个更艰难，更痛苦，如果连这点伤痛都承受不住，哪里还会有将来？”

姜小米沉默了下来。

姬娜又说道：“所以，我很羡慕你。”

“羡慕我？”她一脸好笑：“羡慕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