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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小妇人,竟敢这样说我侯府,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苏平鲁听了冯秀的话气得不行,“得好好给她个教训。”
冯秀问:“要如何给她教训?”
“最近京城热闹,人那么多,失踪一两个人很正常。”苏平鲁面色阴沉地说,“照她今日的话来看,绝不可能退让,不好好处理这件事,怕是对我侯府名声有损。再说那裴星淮不是很了不得吗?陪同他进京来考试的新婚妻子突然失踪,必定没什么心情继续考试了吧。如果这个时候芜儿出现对他鼓励,他必定是能记得几分。就算不成,他忧心新婚妻子的失踪必定也考不好了。”
“那可得做干净一些,不要让他怀疑上。”
苏平鲁老神在在地说:“咱们与他们有何冲突吗?据本侯所知,想请裴星淮上门做客的人可不少。京城什么人都有,有几个拐子不很正常?”
冯秀面色发狠道:“那就如此办。”
她从未受过今日的羞辱,那裴千雁要是识趣就该乖乖退让,可惜对方不仅不识趣,还羞辱她侯府上下,那有如此下场也就怪不得谁了。
“侯爷,何时办这件事?”
“最近安排人盯着,有机会就办。”苏平鲁说,做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她单独出去时,如此来不会引起麻烦。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裴星淮的身上,区区一农妇无人在意的。
最近时日千雁能察觉有人在暗中盯着她出门,见她坐马车走就没跟着,她猜测这些是来自安平侯府。来了这京城,与她有点冲突的应该只有这家。
之后经过她调查,这些人确实是安平侯府安排过来的。
可能是她身边一直有人,也不到其他地方去闲逛,这些人暂时不敢做什么。
原本她还以为安平侯府找她麻烦,应该会来一些明面上的栽赃嫁祸,往她身上泼污水什么的,然后将她送到大牢里去。从现在他们的表现来看,恐怕还想做得更狠一些。
睿王小孙子薛茂的病情已经逐渐稳定下来,不需要她每日再过去。
裴星淮目前在认真备考了,她挑个下午比较晚的时间去外面走走,看看这些人打算做什么,再根据情况还对方一礼,一次性给他们整痛,好长点教训。
她经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便被人套了麻袋,很快被塞进一辆马车里面。没一会儿,这些人与另外一拨人碰面,给了对方一大笔银子,将她送到另外一辆马车里,还说明日一早就出城。
如此千雁哪里还不知道侯府的人是什么打算,竟然是打算将她卖了。
她必定是不能跟着出城的,在他们的落脚地点就将这些人给控制了,又把之前那拨人催眠。随后回小院子吃了饭,待晚上所有人都歇下,她才起身跃往安平侯府,把睡梦中的苏平鲁和冯秀给敲晕,一手一个抓起来赶往直接之前那行人落脚的地方。
她给那些人催过眠,因而他们第二日便会驾着马车将冯秀和苏平鲁拉着出京城。这个时代有官牙,也有私牙,这一行人便是私牙。
据她所获得的消息,冯秀和苏平鲁要求这些私牙将她卖得越远越好,当然私牙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