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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府试时间到了,已经做好准备的裴星淮被裴家所有人送进考场,就连裴文觉都和镇上的雇主请了一天假,专门送裴星淮参加府试。
去年的县试,以裴星淮的年龄即便取得案首不足以让县老爷这样的人特别震惊,最多是有些惊喜,可在寻常人眼里这已经是很了不得。
但凡知道点宝江村的人,都听说过裴星淮的经历,裴文觉的雇主知道他要去做什么,自然是笑眯眯准了假。虽说裴星淮只准备了一年就继参加府试有点匆忙了,可在众人看来以他的资质就算这次取不得秀才,迟早也会是个秀才。能出秀才的人家,大家不得客客气气吗?
裴观也跟着来了。
前几个月县试的时候,他多么想去报名参加啊。
可想到自己的学习进度,恐怕是过不了,还是不去丢人现眼了,多读几年再去吧。
想到小姑和裴星淮的谈话,他后槽牙就咬得紧紧地。
小姑说裴星淮这回肯定没问额,但能不能取得案首她也不能保证,毕竟这回参加的是府试。不仅有天赋绝佳的第一次参加府试的优秀考生,还有往年考过无数次,基础无比扎实的考生。裴星淮总共读书不过六年时间,家里从不缺读书资源,比大部分人资源都好,可这案首也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取得。
她不能保证这点,可是能肯定以裴星淮的能耐这回拿下秀才资格绝对没问题。即便不是案首,名次也应该是在前面。
小姑可真自信啊。
裴观愤恨又嫉妒地想到,可想到对方那可怕的分析能力和掌控能力,她确实是有自信的资本。
上辈子他是被培养那个,还没有这样深刻的体会。
那个时候小姑一边要忙碌照顾他培养他读书,一边要赚取银子,他每天都在各种任务安排中,没能体会到小姑在读书上的天赋是多么恐怖。
这辈子他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