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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丞相要作画,许多人都围观了过来,笔墨纸砚很快准备好。
月淮这次是用左手作画,他怕右手作画会露馅。
千雁没有多大兴趣,坐在座位上吃酒赏花,瞧着众人热闹。
没有多久,众人都有些醉了,就连月淮都喝了好些。他其实不醉,但大家都醉了,他身体“最弱”,还是要装装样子,被人扶着回座位。
赏花会结束,千雁首先起身,被宫人簇拥着准备离去。从月淮的位置经过,原本是想叮嘱他好好锻炼身体,却不想看到了桌案上的画作,忍不住驻留了一会儿。
“没想到丞相擅长画花。”
装作醉了,脸颊微红,半闭着眼的月淮连忙摇摇晃晃地表示不比陛下,然后又坐了回去,心里却暗暗地想,他最擅长的其实是画人。
许多人都画不好,唯独画女帝陛下最传神,没有失败过一次,每一笔都好像练习过千百遍。每每看到跃然纸上的她,他都以为她要从画中走出来。
千雁盯着月淮的画欣赏了一会儿,目光最后落在了角落里那处红色的印章上,很快又挪开眼。
她回头:“丞相不会右手作画吗?”
“右手最近酸软无力。”
“哦……那该好好休息,别劳累过度伤了身。”
千雁坐上马车回宫,脑海里却浮现丞相那幅画作,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红色印章上的两个字为:月淮。
单是两个字的名字她当然不会深想,怪就怪在其中一个字是“淮”。
“你觉得那个人会是月淮吗?”千雁问系统666,其实问出这句话时,她有很大的把握确定是月淮,对方身上的疑点太多了。
首先,此人绝不是大荣本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