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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诊断出不对劲,大夫也无法开药,孟家还得付跑路费。
孟文昂不相信,抓着大夫让他救孟崇喜,大夫满脸无奈,这种奇怪的病症他是真的没有见过,脉象正常。
“或许你们可以去找找另外的大夫。”
孟文昂不得不放开大夫,又急匆匆的去找另外的大夫,这次他一次性将镇上的都请来,也顾不得要花费多少辛苦费。
他只知道孟崇喜是家里的支柱,若对方倒了,他就没办法还赌债。
他活着的二十多年,估计加起来都没有今天为这个家忙碌得多。
“确实看不出。”
“我也没诊断出。”
“病症很奇怪……还是我医术不精。”
请来的大夫都没有看出孟崇喜的病,最后离去。
孟文昂浑身湿透,整个人陷入绝望之中。病没有治好,原本的三十两又少了一部分。
想到会被断手指,他眼睛猩红的盯着千雁背影。
“我再去找找其他大夫。”
孟文昂没有等家里人同意,转身就往外面跑。
他却不是去请大夫。
眼看都中午了,明天就是还债的日子。赌坊那群人可不是说说玩的,他拿不出银子来,绝对会剁掉他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