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想先试试药效，等他日改良配方后再给它命名也不晚。”灵儿为自己的怠惰因循找了个托辞。

“这药方无须再改良了！药效已是极好！”齐阳真诚地称赞道。

“阳哥哥满意就好！”灵儿小脸微红，心中窃喜。

“但不知这丹药的配方是怎样的？”齐阳虚心求教。只要有了药方，等回到京城，他就能让徐大夫大量炼制。

原本灵儿也没打算将药方保密，可听阳哥哥这么说，也就留了个心眼，警惕地问：“你问药方做什么？”

“有这么好的方子，自然是要多炼制些丹药出来，才不会辜负姑娘的一片心意。”齐阳答道。

灵儿皱了皱眉，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阳哥哥打算背着自己炼制出丹药来偷偷服用？若是阳哥哥之前就有这种丹药，自己今日根本无法发现他受了内伤。

“方子不能外传吗？”齐阳试探地问。

灵儿想了想，才似真似假地回答：“这药方本来是不能外传的……”

齐阳一听很是失望，却不愿轻易放弃，又问：“在下也算外人吗？”

“阳哥哥当然不算外人。不过……”灵儿故意不一口气说完。

“不过什么？”齐阳追问。他是真的想要这个药方。

见鱼儿上钩，灵儿才继续说：“不过阳哥哥却把我当成外人，什么事都瞒着我，从不坦诚相待。”

齐阳想要辩解，却感到心中发虚。他把很多事瞒着灵儿，其实也是有苦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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