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么?
金陵众权贵瞳孔都是一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青年到底是什么人?便是京都五大世家的骄子也不敢说出如此嚣张霸道的话语吧?
“不管他是谁,但他还真是只能用狂妄至极四个字来形容了!”有人满脸苦笑。
“承担责任都不敢,那沈家便也不会是金陵三大家族之一了。这青年到底是怎么想的说出这句话,疯了么?”也有人不可置信,惊诧万分的望向秦轩。
沈德衣更是怒气翻滚,整张脸都涨的发紫了。
他生平还未从见过如此猖狂的人,沈家敢么?沈家有何不敢?
沈德衣便要张口,忽然,宴会中有几道身影缓缓走来。
“这是?”
走进来的几个人感觉到这轨距的气氛,其中一名老者不由皱起了眉头。
“荆伯父!”
沈德衣见到来人,态度收敛,暂时也没有去顾得上秦轩、
这时,宴会众人才反应过来。
今天可是金陵一位老人的寿辰宴会,所以才会聚集一堂。这位老人在金陵没什么权势,也没有什么富可敌国的财富。
他如莫争锋一样,曾经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将,在金陵安居,一生也无依无靠。
好在,老人厚德,曾在动乱年代帮助过些许人,在金陵无人不敬重。
在这老人的身旁,有五六个人,从其中,秦轩倒是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云文泽,以及……他目光落在某个印象近无的身影上。
秦书贺!
如果论起辈分的话,应该算是他的三伯,金陵秦家的长辈,每年年会有过几面之缘而已。
如果说,沈德衣代表沈家,那么云文泽以及秦书贺代表的便是金陵其他两大世家。
荆逊满是诧异,他看到了双膝流血,倒在地上哀嚎的沈如龙。
他面色微沉,缓缓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可是他的寿辰,难不成还有人在这里闹事不成?
云文泽第一眼也看到了沈如龙,嘴角微挑,对于沈如龙的惨状他是乐意见到的。毕竟,三大家族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年轻一辈可谓是波涛汹涌,摩擦是经常有的事情。
但很快,云文泽嘴角的笑意便僵滞了,他脸色微微苍白的注视着场中那一道身影,身躯一震。
“秦大师!”他差点震撼的脱口而出,好在,他只是膛目结舌,没有发出声音。
沈德衣几步走来,满是歉意道:“不好意思伯父,我立即解决这点小事!”
他脸色难堪,目光有些阴冷的瞪着秦轩。
秦书贺顺着沈德衣的目光瞥了一眼秦轩,眼眸中稍稍有一些疑惑。
他感觉这青年有些熟悉,只不过,只是熟悉而已,大致秦轩的身份他也记不得了。
荆逊眉头皱了皱,这才微微点头。
不过他的脸色并不好看,寿辰本就是大喜的日子,如今居然有人流血,这可不是好的兆头。
老人古朽,对于许多事情很看重。
“秦轩,那老人名叫荆逊,是一位宗师,在金陵德高望重。”莫清莲在一旁悄声讲解着。
秦轩淡淡一笑,不予理会。
宗师而已,蝼蚁不过罢了,他何曾会在乎。
“不把他扔出去么?”秦轩一笑,没去在理会他人,淡淡的瞥了隋庆一眼。
隋庆这才恍然过来,连忙招呼来两人,就要将倒在地上哀嚎的沈如龙扔出去。
沈德衣看到这一幕,眼中近乎蔓延出血丝。
“你敢!”他爆喝出声,便要阻拦。
“有何不敢?”
秦轩淡淡的笑着,静静的望着沈德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