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寒往外走去。
秋笛重新向挂在衣架上的战衣。
失去衣灵,整个战衣都失去了光彩。
秋笛眯了眯眼睛,发了个信息给叶兰。
叶兰是叶灼的属下之一。
很快,叶兰就来了。
“秋笛小姐。”
叶兰不但是叶灼的属下,而且,如果仔细去看的话,还能看到,叶兰的五官间能看到一点关于叶灼的影子。
但是细看的话,又看不出什么。
看到叶兰,秋笛点点头,把衣灵的事情跟叶兰说了一遍。
闻言,叶兰接着道:“那我去试试看。”
“嗯。”
叶兰来到关押衣灵的地方。
“小灵灵。”
听到熟悉的声音,衣灵立即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到了叶兰,恍惚间,衣灵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叶灼,激动的道:“大灼灼!”
天知道衣灵现在有多兴奋,所有的委屈在此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太好了!
叶灼终于回来了。
衣灵泪眼朦胧的看着叶兰,扶着瓶身道:“大灼灼,我就知道你肯定没事,呜呜呜......你回来真是太好了......”如果这是梦的话,请让它永远都不要醒来。
“大灼灼,你不在的这几天,他们都欺负我......”衣灵恨不得一口气说光它所承受的全部委屈。
可惜它语言能力有限,没办法一下子说出所有的委屈。
“是我啊小灵灵,”叶兰接着道:“你没事吧?”
这声音......
好像有些不对。
衣灵顿了顿,抬头看向叶兰,这才发现自己认错认了。
原来是叶兰啊。
衣灵瞬间失望至极。
不过下一秒,它又重新复活过来,毕竟叶兰也是叶灼的部下。
“叶兰,你怎么来了?你知道吗?叶寒已经叛变了!”
叶兰道:“叶寒没有叛变。”
“什么?”衣灵瞪大眼睛看着她。
“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叶兰不紧不慢的开口,“其实叶小姐在进实验室的时候,就预测到了危险,所以,她把身后事全部交给了秋笛小姐,包括叶寒在内。”
秋笛小姐?
衣灵就这么看着叶兰,“你也叛变了是不是?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叶小姐!”
为什么!
“谁都没有叛变,只是人不能一直活在过去,”叶兰看着衣灵道:“小灵灵,叶小姐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历史会变迁。
英雄会落幕。
时代永远都不可能只属于一个人!
现在的时代叫秋笛。
“叛徒,你们都是叛徒!”衣灵无比痛心的道:“叶小姐对你们那么好,你们究竟还有没有良心!”
叶兰道:“小灵灵,叶小姐遇难,我比你更难过,可难过能解决问题吗?叶小姐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带我们长越国走向更加辉煌的明天,现在叶小姐不在了,我们应该共同替叶小姐完成这个心愿!而不是站在这里,怀疑这,怀疑那!”
长越国处于银河系之外,宇宙文明达至6级。
虽然科技发达,可银河系之外的宇宙非常庞大,比长越国更加厉害的星球比比皆是。
稍有不慎,长越国就会被其他星球吞噬。
衣灵捂着耳朵,不听叶兰的解释,大喊着道:“叛徒,你们都是叛徒!”
“衣灵!秋笛小姐真的是个好人,请你相信秋笛小姐,也相信叶小姐的选择。”
衣灵屏蔽掉叶兰的话。
叶兰无奈地摇头,回去把这里的情况禀告秋笛。
闻言,秋笛微微蹙眉。
看来,衣灵比她想象中的更难搞定。
现在怎么办?
难道要放弃御风?
不。
不行。
叶灼的战衣御风是一个时代的见证者,穿上它,就代表叶灼对她的认可。
更何况,御风用最顶级的材料制成的,有些材料已经灭绝,在整个世界上,根本无法再研制出一模一样的战衣来。
看样子,得慢慢来。
不就一个衣灵吗?
她连八大家族都能拉拢,还会拉拢不了一个小小的衣灵?
秋笛眯了眯眼睛。
......
另一边。
草原。
岑少卿吃了叶灼给的两粒药丸之后,体内的燥热降下去不少。
风平浪静。
叶灼把电脑关上,转头看向岑少卿,挑眉道:“还要再来一颗?”
“不用了。”岑少卿接着道:“我先去洗个澡。”
“嗯。”叶灼微微颔首。
十五分钟后,岑少卿从浴室里出来。
“洗好了?”叶灼问道。
“嗯。”岑少卿微微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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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灼抱着被子,“晚上你睡床,我睡沙发。”
“好。”
“好?”叶灼有些无语的道:“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什么套路?”岑少卿薄唇轻启。
叶灼接着道:“按照言情小说的套路,这种时候,你应该抢着睡沙发,怎么能让一个弱女子睡沙发?”
岑少卿语调低沉,带着淡淡的哑,“按照言情小说的套路,你今天晚上更应该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叶灼微微挑眉,对上岑少卿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你确定?”
岑少卿哪里还敢看叶灼的眼睛,好不容易褪下去燥热,此时又腾的一下上来了,“我先去睡觉了。”
语落,快步的往沙发前走去。
叶灼眉眼含笑,“岑先生,你好像走错地方了。”
“按照言情小说的套路,我没走错。”岑少卿道。
“我跟你开玩笑的,”叶灼走上前,将被子放在沙发上,“你快去睡床吧,我睡沙发就行。”
“我皮糙肉厚,睡沙发刚好,你去睡床。”岑少卿言简意赅,说话间,将佛珠放在沙发上,脱掉鞋子和衣躺在沙发上,拉过被子盖上。
叶灼接着道:“那个床还挺大的,要不咱俩都睡床吧,你放心,我绝对不碰你。”
两米的大床,一人的一米,空间绝对足够。
岑少卿微微眯上眼睛,“快去睡吧。”
“你真的不睡床?”叶灼接着问道。
“领导晚安。”
见他这样,叶灼也不再多说些什么,“晚安。”
关上水晶灯之后,屋内陷入一片安静之中。
有他在,叶灼很快便进入梦乡。
殊不知,黑暗中,岑少卿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精致的丹凤眸里深不见底,熠熠生辉。
须臾,他转身看向躺在床上的姑娘,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这个寂静的夜里,有人欢喜有人愁。
因为国内没有律师敢接受李淑仪的案子,所以李二柱和琳达夫妇只好让人在国外请律师。
谁知,C国也无人敢受理。
得知这个消息,李二柱整个人都傻眼了。
如果没有律师为李淑仪辩护的话,李淑仪将面临10个月的牢狱之灾。
10个月虽然不多。
可李淑仪毕竟是李二柱唯一的女儿。
将来的李淑仪是要嫁高门大户的。
一旦留下污点,就擦不掉了。
没有哪个人家,愿意让一个曾经坐过牢的女人进门。
所以,李淑仪绝对不能坐牢。
无奈之下,李二柱只好去求李三柱跟方银月。
毕竟岑五爷是李二柱的客人,只要岑五爷一句话,李淑仪就会没事。
李二柱找到李三柱。
李三柱摇摇头,“二哥,对不住,这事我是真的帮不了你!”
“淑仪她是你唯一的大侄女!”李二柱看着李三柱,“难道你想眼睁睁的看着她去坐牢吗?”
难道在李三柱眼里,就没有半点血脉亲情可讲了?
李三柱微微蹙眉,“二哥,淑仪她得罪的是岑五爷!你觉得我是谁?能在岑五爷那里说得上话?”
“可岑五爷毕竟是你们家客人!三弟,二哥从来都没有求过你什么,这是第一次,我求你帮帮淑仪吧,淑仪她还小,小孩子犯点错误很正常,我向你保证,她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
李二柱现在非常后悔,后悔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居然同意琳达的计划。
李三柱接着道:“二哥,我说了,这件事你求我没用,淑仪她得罪的人是岑五爷!我要是能在岑五爷面前说上话的话,也就不至于是现在整个样子了!”
“三弟!难道你要见死不救吗?”李二柱无比痛心的看着李三柱。
李三柱不再说话。
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
“二柱,我们走!别求他!”琳达走过来,拉住李二柱的手腕,“就当我们淑仪没这样的三叔!”
李二柱被琳达拉走。
一直被琳达拉到门外,李二柱才甩开琳达的手,“你拉我干什么!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咱们的女儿坐牢吗?”
琳达眯了眯眼睛,“我算是看出来了,李三柱根本就没把你当哥哥!你就算给他磕头,他也不会答应你的!”
“那怎么办?”李二柱问道。
琳达接着道:“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帮到我们了。”
“谁?”李二柱问道。
琳达回答:“妈。”
闻言,李二柱眼前一亮,直拍脑门,“你说我刚刚怎么没想到呢!”
李三柱谁的话都可以不听,唯独不能不听李老太太的话。
李二柱立即联系李老太太。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李老太太第二天一早就买了飞机票,从国外赶回来。
李二柱和琳达去机场接老人家。
今年七八十岁的李老太太看上去非常有精神,一头银发被全部染黑了,这么看着,要比实际年龄还小很多岁。
“妈!”看到李老太太,琳达又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过程重新说了遍。
闻言,李老太太非常气愤,“老三和老三媳妇真是太过分了!简直不把我这个老太太放在眼里!你们俩口子放心,我既然从C国赶了回来,就一定会给你们做主的!”
“谢谢妈。”
李老太太接着来到李三柱的住处。
看到母亲,李三柱非常惊讶,“妈,您怎么回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我是你妈,这个家也有我的一份!”李老太太看着李三柱,接着道:“我看你是不是已经把我这个妈忘了!”
“不敢不敢,妈,我怎么会忘了您呢!”李三柱接着道:“您快跟我进来。”
语落,李三柱有看向边上的佣人,“快去,快去通知太太和小姐。”
听到佣人说李老太太回来,方银月的头皮一麻,下意识地觉得大事不好。
老太太向来蛮不讲理,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回来,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她的用意。
方银月来到前厅,扬起笑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