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
可气……
闻言,莫清猗立马很紧张的道,“笙笙姐,你现在在哪里?你没事吧?”
任何一个女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莫清猗担心端木笙会撑不下去。
司机大叔听到这话,有些无语。
没想到,这姑娘看上去漂漂亮亮哥的,居然被男人骗……
“我没事,你放心。”端木笙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渐渐转至平淡,“清清,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
莫清猗立马道,“笙笙姐,你别这样,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只要把事情搞清楚了就行,以后咱们还是一家人!”
回不去了,她在也回不去了!在跟沈浩广领证的那一刻起,她就回不去了。
端木笙痛苦的闭了闭眼睛,流下两行热泪。
“笙笙,我就不打电话给哲了,麻烦你帮我转告他,是我这个当姐姐的对不住他!如果可以的话,请他原谅我这个姐姐。”
电话那头的莫清猗连忙安慰道,“笙笙姐,你放心,端木四这个人你还不了解吗?他根本就没有生气,你是他的亲姐姐,他又怎么可能跟自己的姐姐动气?”
端木笙释然一笑,“好,我相信你,清清,我还有事先挂了,你和哲一定要幸福。”
莫清猗也笑着道,“好的,笙笙姐,咱们下次回来见。”
端木笙挂断电话,痛苦的闭了闭眼睛,然后深吸一口气,拿出纸巾擦干泪水,从包里掏出粉底和口红,动手补起妆来。
补完妆后的端木笙,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不得不化妆术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
十分钟之后,计程车停在端木家的别墅前。
段端木笙从车里走下去,来到大门前,看着这熟悉的建筑物,不禁眼眶一热,眼看这又要哭出来了,她抬眸望,硬生生的将眼泪又『逼』了回去。
不过十几的时间而已,她却像离开了这里十几年一样。
端木笙深吸了几口气,伸手,敲门。
片刻,门开了,开门的佣人,见来人是端木笙时,一脸为难的道,“三姐,您怎么又来了?先生和太太现在不想见您。”
端木沧海早就跟佣人们交代过了,以后端木笙要是在回来的话,直接拒之门外即可。
端木笙故作轻松的一笑,扬声朝着里面道,“爸妈,我回来了。”
话到这里,端木笙双膝一屈,直接跪了下去。
“三姐,您这是做什么?”佣人面『色』一惊,连忙伸手去扶端木笙,“您赶快起来吧!”
端木笙却怎么也不愿意起来,她一边哭着一边道,“爸妈,不孝的女儿来给你们磕头认错来了,以前都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对,是我识人不清,是我伤害了你们……对不起……爸!妈!请你们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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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
听到端木笙的声音后,周瑾也坐不住了,连忙站了起来,“笙笙!是笙笙回来了!”
周瑾刚要往外走,却被端木沧海一把拉住手腕,“别过去,你忘记那个不孝的东西对我们做过什么了!让她在多跪一会儿!要不然,她永远不长记『性』!”
闻言,周瑾叹了口气,又转身坐到沙发上,可心思早已飘向了外面。
其实,端木沧海又何尝不心疼这个女儿。
但是,心疼归心疼。
为了让端木笙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有些惩罚是必须要执行的。
屋外。
端木笙仍旧是跪在那里,“爸妈,求你们原谅我,以前都是我不好,我错了!求你们出来见我一面。”
她不想在临死之前,连父母的面都没见上。
正是时。
空中风起云涌,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顷刻间,便下起了瓢泼的大雨。
十月的,很不该打雷的,但今却罕见的打起了雷。
可能是老爷也想劈死她这个不孝女吧?
端木笙越哭越伤心。
连嗓子都哭哑了。
可父母仍旧没有出来。
端木笙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反正她已经是个要死的人了,淋点雨也不算些什么,重要的是能见父母一面。
“下雨了!”周瑾着急的站了起来,拿起雨伞,想冲出去。
“不准去!”端木沧海低声一喝,“让她淋着!”
端木笙这次犯了这么大的错,淋点雨又算得了什么?
“沧海!”周瑾急的都哭了出来,“笙笙可是我们的女儿啊!你的心怎么那么狠?”
端木沧海也站了起来,“那她在伤害我们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我们是她的亲生父母呢?如果没有我们的话,又哪来的她?”
周瑾一边哭着一边道,“沧海,你就先消消气行不行?现在外面正下着雨呢!再,孩子不是已经知道错了吗?孩子都这样了,你还不满意吗?你还想让孩子怎么样?”
端木沧海这不是在置气,他只是想通过这次的事情,让端木笙好好的长一次记『性』!
如果这次就这么轻易的原谅她的话,难保她以后不会在犯!
端木沧海态度坚决的道,“不行!慈母多败儿!她之所以会走到今这一步,还不都是你惯的!”
“沧海!”周瑾苦苦哀求,“笙笙她是我怀胎十月生的女儿!她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你就让她进来好不好?她知道错了!”
到最后,周瑾也直接流出了泪水。
“孩子不定在沈家还受了不少的委屈呢,她现在都已经回来了,你就让她进来吧!沧海笙笙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端木沧海冷冷的皱着眉,厉声道,“她之所以变成今这样,那都是她自找的,谁也没雍逼』着她去这样做!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们苦口婆心的劝了她多少次!她当时是怎么对我们的?”
端木沧海心疼端木笙,却也非常的生气。
“事情的都已经发生了!你还想怎么样!”周瑾也罕见的生气了!她接着道,“难道你非要让笙笙出什么事了,你才觉得甘心吗?”
见发妻这样,跪在外面的又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端木沧海叹了口气,妥协道,“十分钟,在等十分钟,如果她还能在坚持十分钟的话,那我们就原谅她。”
“好、好、”周瑾脸『色』一变,欣喜万分,开始准备着雨伞和『毛』巾,还吩咐着佣人去放热水。
这十分钟对于周瑾来,简直比十个时还难过。
几乎每隔十几秒钟,她就看一下腕表。
端木沧海看似镇定,实则上,心也『乱』成了一团,他在后悔,刚刚为什么不三分钟或者两分钟?
为什么偏偏是十分钟?
但他是一家之主,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