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商春芽的话。
闻絮考虑了下，然后道：“商老师你看着安排吧，我都可以。”
“行，”看着如此听话懂事又优秀的学生，商春芽非常欣慰，“那你就等通知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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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尚集团。
马博文坐在郑楚锐的对面，笑着问：“郑哥，怎么样？都三天过去了，找到你想要的合作公司了没？”
“你怎么这么闲？”郑楚锐看了眼马博文，微微蹙眉。
马博文翘着二郎腿，“瞧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郑楚锐将手里的文件翻了一页。
“好事多磨。”
现在还有时间，他不急。
马博文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我就知道肯定没有，锦荣已经是天花板级别的大佬，可你还要找比她更优秀的人，你说说你这是不是自欺欺人？”
“科研没有天花板。”郑楚锐看向马博文，一字一顿。
他在说这话时，目光穿过马博文，好像在看另外一个人，神色很是复杂。
马博文楞了下，这话......
好像有些耳熟。
他好像在哪听到过。
可一时之间，他有些想不起到底是在哪里听到的。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这个，人教人学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
反正闻锦荣的能力摆在那里，也没什么好争辩的，说到这里，马博文眯了眯眼睛，似是想起了什么，“我听说你为了征集凌云计划的方案，连线上报名的入口都开通了？”
“嗯。”
马博文微微蹙眉，“这靠谱吗？”
“怎么不靠谱？”郑楚锐反问。
马博文放下手机，开始给郑楚锐分析：“你想想啊，但凡是有点能力的人，肯定选择线下和你见面详谈，哪有人会随随便便把这么重要的合作方案传到网上去？能传到网上去的方案，肯定都是那种放在现实生活中，连元尚集团大门门槛都没资格踏进来的人！这种人又能做出什么好的方案？你就别抱有期待了。”
郑楚锐接着道：“我这是在为那些接触不到元尚集团，却身怀大才的人打开通道。”
马博文微微蹙眉。
什么人接触不到元尚集团？
肯定是要学历没学历，要能力没能力的废材。
郑楚锐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居然觉得这种人能怀有大才！
这跟白日做梦有什么区别？
“楚锐哥，”马博文看向郑楚锐，“咱们来打个赌吧？”
“什么赌？”郑楚锐问道。
马博文眯着眼睛，“我也不赌你能不能找到比锦荣还要厉害的人了！咱们就赌你在线上报名入口结束之前，有没有人能全部答完你那变态的科研题吧！你要是输了，就把你车库里那辆库里南给我。”
在马博文看来，只要闻锦荣不去解题，就没人能全部答对，更没人能走到最后能提交方案。
“那你要是输了呢？”郑楚锐问道。
马博文笑了下，很自信的道：“我是不会输的。”
说到这里，马博文顿了顿，“我要是输了，我就倒立洗头！外加送你十辆库里南。”
十辆库里南可不是什么小钱。
因为笃定了自己不会输，马博文才敢把话说得这么绝。
“好。”郑楚锐点点头。
马博文心情大好，“楚锐哥，你就等着把库里南输给我吧。”
郑楚锐笑了笑，“距离我的报名结束时间还有十天，我觉得你高兴得有点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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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家。
闻继东正在跟闻锦荣通电话。
“爸，元尚集团那边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吗？”
这都三天了，闻锦荣有些着急。
闻继东笑着道：“放心吧锦荣，马博文早就打电话通知过我了，说郑楚锐对你的4S方案非常满意！他还说了，你是近期唯一一个能过得了郑楚锐审核的人！所以，这个合作咱们闻家拿定了。”
闻锦荣微微蹙眉，“那他为什么还迟迟不跟我们签下合同？”
“我的傻女儿！他这是在欲擒故纵呢！”
在闻继东看来，郑楚锐明明很满意闻锦荣的方案，却迟迟不提合作，根本就不是为了等更好的方案，而是欲擒故纵，他想用故意拖延时间的办法，来吸引闻锦荣的注意！
毕竟，暗恋都是很卑微的。
欲擒故纵？
闻锦荣更听不懂了。
“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闻继东笑得更大声了，“我的傻女儿哟！你还不懂吗？这郑楚锐啊，他暗恋你，他想追求你！”
闻锦荣一愣。
心脏跳得飞快。
郑楚锐暗恋她？
要知道，郑楚锐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上辈子，他若不是死的太早，也不会有姜子辰出头的机会。
被这样一个大人物暗恋，对闻锦荣来说，简直就是受宠若惊。
稳了稳心神，闻锦荣接着道：“爸，会不会是您搞错了？我和郑楚锐连面都没见过，又何来的暗恋一说？”
“你没见过他，不代表他没见过你啊！一见钟情的事情多了去了，”闻继东抽了口烟，“这郑楚锐绝对是在暗恋你，要不然，他不会多此一举，故意拖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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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情况下，郑楚锐应该马上跟闻锦荣签约才对，毕竟这种时候，浪费时间就是跟钱过不去。
那么在郑楚锐眼里，还有什么是比钱更重要的呢？
当然是闻锦荣这个人！
挂断电话后，为了证实这件事，闻锦荣又打了个电话给马博文。
马博文接电话的速度很快，“锦荣，有什么事吗？”
闻锦荣尽量委婉的问：“博文哥，我想问问4S方案的事情，郑董那边是对我的方案不太满意吗？”
“怎么会不满意呢？楚锐哥从不夸人，可那天看到你的方案后，连着说了好几个好字！你可千万不要陷入自我怀疑中。”
闻继荣眯了眯眼睛，“竟然郑董觉得我的方案不错，那他为什么迟迟不提签约的事情？”
马博文解释了下原因。
闻锦荣心里有了数。
看来，父亲说得很对。
这郑楚锐就是暗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