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不穿,就是啥都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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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字面意思。”大手褪下她长裙,沙发上两人肌肤相贴,温热的唇蹭着她耳廓,“不穿。”
“……你别乱来了,才刚退烧,医生让你好好休息。”
挂了个点滴,烧退了他就乱来。
“我会乱来?”他轻笑了下反问。
“那你现在干嘛!”
“办正经事,哄老婆!”
老婆不哄好怎么当男人。
衣裙凌乱落地……
… …
结果是发烧的人,完全不发烧了,生龙活虎,精神头好得很。
她有气无力躺被窝里。
大手摸摸她面颊,“饿不饿?”
“烦!”
“呵……”
死不要脸的男人沉声笑起来,拇指摩挲她脖颈吻痕,“言之昕,我昨天吃醋吃疯了。”
“……”
“我就见不得你跟别的男人好。”大大方方承认,他就是有占有欲,见不得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好。
“那我跟别的男人都成敌人,你就满意?”言之昕躺被窝里瞧他。
“我求之不得!”
婚后占有欲,相比较婚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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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跟他说昨天的事情。
言之昕没好气,“赔我手机。”
“陪,人也陪你。”
“我说的不是那种陪,是赔,赔偿的赔。”
“我把自己赔给你。”
死不要脸。
昨天发火还把她手机摔坏了,言之昕剜他一眼,翻个身背对那张无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