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特助搁旁边站着干嘛。
言之昕看到当做没看到,陈特助又不是跟自己一边的。
佣人恭恭敬敬将托盘递上,言之昕接过来转身不打算多说,陈特助适时出声,“言小姐,谈总因昨晚淋到雨,发高烧了。”
发烧了?
好端端怎么会发烧。
“发烧你们找医生,找我干嘛。”她又不是医生,又不会看病,找她干嘛。
“找了,医生在外面,谈总不让进。”
发烧又死不了人,谁从小到大还没发烧过。“不让医生看说明不严重,严重他就会让医生看了。”
陈特助再次恭敬道:“高烧不退,情况委实严重,高烧可大可小,不容小觑。”
“你找医生。”
言之昕无情回绝,手端托盘,用胳膊肘将书房房门关上。陈特助和佣人被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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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暴雨沙沙沙地下,春天就是雨水多。
言之昕把托盘中的食物,一一摆到餐桌,拿起筷子吃起来,也没尝出个啥味道,眼睛不自觉往窗外瞟。
小声嘀咕,“好端端的淋什么雨……”
… …
等她出房间,已经是好几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刚下楼梯,便见到几名白大褂在客厅候着。
陈特助也在那里。
见到她背着包下楼,陈特助赶紧过来,“言小姐,您要出门吗?外面正在下暴雨,您还是在家待着安全些,出去容易被淋湿,谈总昨天就是去公司处理点工作,路上被淋到了,所以发高烧。”
真是个能人,从暴雨关心她,叫她别出门,以此引出谈易炀淋雨发高烧。
把她当白痴吗。
“我从地下车库出发,怎么会淋雨。”言之昕淡淡回复。
从一个地下车库到另一个地下车库,能淋到雨就有鬼了,说谎也不说得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