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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易炀已经解掉领带,脱下西装,现正解着手表。
“砰”
砰地一声,看都没看,眼睛盯着她,随手把手表给丢梳妆台上。
言之昕又心疼起钱来,“你别丢坏了……”
天呐,都是钱啊。
居然次次都乱丢。
“我缺钱?”
一手将她捞进怀里,灵魂拷问。
“我想……您应该不缺,您啥都不缺。”言之昕身子后仰,保持安全距离。
“回答错误。”
“……”
“今天还缺件正事。”
看他眸色越来越危险,言之昕默默身子后仰、再后仰。“你不去招待宾客吗?”
今天敬酒,也就敬了一桌。
比上回更懒,上回敬两三桌,这次宾客只多不少,他就敬一桌,撒手给别人打发了。
“我忙,没时间。”
“……我看,你现在好像不忙。”在这里和她胡扯,哪里忙了?“啊,干嘛……”
刚说他不忙,谈易炀直接双手扣住她腰肢,轻松将她抱到桌面。
“忙给你看。”
“唔……别……”
一只大手护住她后脑,将她身子压向桌面。
当前形势,男方占有绝对优势。
言之昕想到一句老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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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裙落地。
强势索吻,唇舌没分开片刻,含糊的话语从他喉咙发出,“蜜月加利息。”
“过……分……”
无耻。
又加利息。
奸商。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还是身兼奸商的男人,简直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