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楠听佣人汇报说言之昕和周尧吵架,这两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不爱说话,也不出门溜达赏景。
于是乎,他就亲自出面调解。
“扣扣——”周楠敲了几下房门,里面的人不爱答应。“小言,是周伯伯。”
稍等了一会儿。
言之昕只好将房门打开。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怨种佣人在周楠旁边嚼耳根,周尧至少是年轻人,使使脾气懒得理睬倒是无所谓,现在屋主来了,她作为客人还不开门的话,也太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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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楠面色和善,很热络。
“小言,我听佣人说你这两天待在房间里,不爱出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周尧欺负你了吗?混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你尽管跟周伯伯说,我饶不了他!”
面前的中年男人一副替她撑腰的样子。
言之昕扯起礼貌微笑,“没有,周尧挺周到的,要不然怎么姓周呢……”
编顺口溜似的。
周到,周到,姓周的都周到,夸就完事了。
“别跟周伯伯客套,周尧那混小子要是敢欺负你,我给你撑腰!不用担心!”
周楠神色语气都很慷慨仗义。
言之昕将房门全部打开,使空气更加流通。
“他才没有欺负我,周伯伯你放心吧,只不过最近都下雨,我犯困就在房间里睡觉了,懒得走动。”
“在连廊走动走动,哪能天天睡觉。”周楠动了动胳膊,“周伯伯有风湿病,这种天气到处都酸痛,可不是也走动走动么,越不爱动越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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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言诗在那本药材书里标注的,说那些药材适合周楠的手部旧患,现下看他的双手,挺正常的啊,根本看不出有何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