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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小身板穿着毛茸茸的毛衣外套,抱在怀中整个人都很软糯。谈易炀凑在她耳边,放软语气,“言之昕,别气了,好不好?”
温热的唇在她脸颊、耳畔轻碰,像是在解释,“我刚才回公司有事。”
言之昕依旧低眸沉默。
谈易炀转过她的旋转椅,迫使她面向自己,大手刚要抬起她的脸,言之昕抗拒地推开他手。
“跟我没关系,不用跟我说,你干什么都不用跟我说。”
“不跟你说跟谁说?”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扣人心弦,温热大手抚摸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话都不准我说?家规这么严了?”
言之昕挪开他的手,自顾自地端起桌面的一瓶百合花,去水龙头换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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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易炀又跟在她后面。
见她把枯萎的花枝挑选出来扔进垃圾桶,又把新鲜的花枝拢一拢插进玻璃花瓶内。
很显然,小丫头忽视他的存在。
大手握住花瓶的瓶颈,一把抓走,搁到旁边桌面,谈易炀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
低头就要吻她。
言之昕偏过脸躲开他的吻。“你烦不烦?”
“烦。”他承认。“让我烦么?”
面前的女人垂下视线,没回应。
“言之昕,你为了别的男人哭,我会吃醋。自己女人为了别的男人哭,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谈易炀尽量耐着性子,放软语气,不似平时的干脆、我行我素,听着有点别扭,“你都为那男人哭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