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是死的吗?!
“……不说了。”
至于那么恶狠狠的口吻语气么,自己也就轻松下气氛,随意一说罢了。言之昕吃下他喂来的饭菜,识趣噤声。
不敢再说了。
“算你还识相!”谈易炀指腹抹掉她唇边的一粒米饭,恶狠狠的语气和眼神,仿佛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指尖动作却温柔。
… …
谈易炀喂完她后,要去办公。
言之昕小手指指,“把那个懒人桌给我呗,然后把桌上的几本书也顺便拿来。”
他将碗勺搁回床头柜的托盘。
“学会差遣我了?”
“爱你。”
言之昕倾过身子,双手勾住他脖颈,将坐在床边的谈易炀拉向自己。还不是他昨晚干的好事,干点活还成差遣了。
在他下颚吻了一记,“你帮我拿下呗,我腿软。”
他满意了。
“行!”
… …
大手拎来懒人桌,给她在床上摆好。
谈易炀又走到桌前给她拿那几本书,大手随意翻了翻,这女人什么时候对经济学方面的书感兴趣了?
又是《经济学原理》又是《资本论》、还《国富论》的。
最下面一本底下压了几张宣纸。
白色的宣纸边沿有些泛黄,谈易炀目光一深,将折起来的宣纸铺开,上面的字迹飘逸大气。
很俊逸的字。
“这哪里来的?”谈易炀将几本书丢到她身侧的被面,手中拿着那张写有毛笔字的宣纸。
“呃……就是……言诗那里拿来的。”言之昕目光闪烁,她昨天随手拿了几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