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斯辰微微侧头,对车窗外关卡的值守人员厉声道:“放行!”
“这……”值守的人员为难。
正当此时,一名身穿制服的值守人员接了个电话,像是他们为首的头子。
那为首的头子比了个手势。
对准他们车子的枪支瞬间收了起来,顺畅放行。
陈特助的眸子动了动。看来,老爷子知道了,恐怕等着找言小姐秋后算账。
… …
“言小姐,还是等谈总醒了再安排吧。”陈特助再次出声,谈总只是受伤了,还死不了。
“我知道,可能是他父亲安排放行的。”
“您知道?”
陈特助微愣,还以为言小姐头脑一热,做事情没轻没重。
“凭我这点小伎俩,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过去。”她不聪明但是也能想到,就算她开枪打死这个少年,外面这些枪支,同一时刻也足够把她打成筛子。
她第一念头,只是不想谈易炀受苦。
自己孤家寡人一个,没什么好怕的,要找她算账尽管来就是了。
难道让谈易炀真的躺在床上,活活挨疼吗。
… …
陈特助调遣人手,过来医院接应。
谈易炀被陈特助和保镖扛下来,言之昕这才发现,他身上湿哒哒的。
“他浑身怎么湿了?”
他躺在眼前,脸上没有血色,浑身湿透,黏着血水,手一抹他的衬衣,一手被稀释过的血液黏在手心。
她心口疼得缩紧。
陈特助的脸色有点凝重,“是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