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人要是跑了,你给我追?”
还温柔,言之昕那女人,方今恺以为很好追?
看起来是温柔地很,平时磨磨唧唧、温吞地要死,上回知道秦锦书的存在,一犟起来跑到土耳其去,差点嫁给高珣那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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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今恺的语气认真起来,“但是说实在的,锦书或者秦家,对于你来说虽是杯水车薪,不过好歹也可以给你当个左右手,选择锦书对你也有好处。”
谈易炀又一脚踹给他。“滚去死!”
“我去!”方今恺无语,“我是好心好意提醒你,掏心掏肺提醒你!OK?”
好心好意地提醒,还挨了两脚!
“我要你提醒?”谈易炀冷嗤。
方今恺摇摇头,把杯中的红酒仰头喝下,眉宇间爽朗。
“拿你当兄弟,好心劝你!等谈斯辰上位了,你还能全身而退么,锦书现在也手握秦家的主权,至少能给你添一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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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看不出来也就算了,他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方今恺很清楚,等谈老爷的爱孙谈斯辰能挑大任时,谈易炀不会有好下场。
现在已经开始想方设法压他了,频频放任内讧的人给他找事情,给他忙中添乱,恩威并施。过不了多长时间,他会更惨,被释权、被施威。
做好了,财团的利益水涨船高,老爷子又疑心病地防止他窜得更高,不受控制攥夺权力;做不好,那刚好是个理由,名正言顺施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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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不容二虎。
待孙子能担大任,过河拆桥舍弃谈易炀这颗棋子。要么永无天日被囚禁,要么……死亡。
他即使逃亡,也无法全身而退。多少死对头盯着,一旦一无所有,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