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应该的。”
“对对对,谈少见外了。”
谈易炀眸光阴鸷,睨了眼江叔的位置,收起撑在桌面的手。
长腿跨出,离开。
… …
留下一室的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江叔抹了抹额头的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神阴骇,从牙缝里逼出愤恨的字眼,“这个谈易炀!几年前没下手成功!越来越张狂了!”
江叔手上的钢叉愣是被他单手掰折。
“这小子太狂了!妈的!早晚得把他拉下来!去他娘的!一定找到把柄钳制他!”
… …
宽阔江河,围绕建筑群流淌,水面反射粼粼波光,似数不尽的黄金洒落。
“alwyn——”
秦锦书踩着高跟鞋跟在谈易炀身后。
他一袭黑色长风衣,背影挺拔削瘦,长腿大步向前,没有停下来搭理她的意思。
“alwyn,你以为那个女人真的能平安下飞机吗?”
秦锦书一袭修身旗袍,新中式盘发,耳畔的精工耳坠微摇曳,面容美得无可挑剔。
长腿顿住。
他微微侧过头,“秦锦书,你以为自己很了解我?”
“alwyn,你把她留在身边,只会给自己添麻烦而已,三年前你可以放她一个人去生活,三年后为什么还要把她留在身边?她要是知道你当年为了她,不同意父亲的安排和我注册结婚,被钢棍打得半死,吐血吐得连水都喝不下去!她还能心安理得地跟你在一起?”
秦锦书双眼中流露对他的关切。
“呵……”
谈易炀冷笑,双眸染上怒意,转过身来却持起一把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