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易炀打开车门。
言之昕按住他的手,身子挡在车门前,轻声问他,“你在度假村那次,为什么睡时夏蕴?”
他眸光深了深,揶揄道:“成管家婆,学会翻旧账了?”
“嗯。”言之昕仰起脸,认真问他,“为什么睡她?”
谈易炀倾下身,逼近她的面颊,温热唇风扑到她的脸上,透着一股邪魅,“男人来兴致了,有需求,懂么?”
“那你三年多了,为什么都没来找过我?”
“让你好好上学,养好身体,等你毕业!起开,别磨磨蹭蹭的!”谈易炀搂过她的身子,一手又去拉车门。
“时夏蕴只不过是个障眼法,是吗?”
他搭在车门上的手停顿半秒,嗤笑,“障眼法?”
“你那时候,其实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爱我,是吗?”
话落。
他唇角微勾一抹弧度。
“砰——”
一把甩上了车门。
把她压向车窗,温热的唇舌吻了上来。
言之昕双臂圈上他的脖颈,打开唇迎着他的攻入……
… …
值守的金发碧眼保镖,四周肃立,腰间配着枪支。
婆娑点点阳光下,庭院的喷泉水景,水雾清澈闪耀。
良久。
谈易炀从她口中退出,直视眼前的女人,眸光深邃得让人难以抗拒,“听话,别问,只要知道我爱你就好,嗯?”
言之昕被他吻得微喘,黑白分明的眼里极其认真。
“易炀,我会给你拖后腿吗?”
“不会。”
戴着坦桑戒指的拇指,指腹轻抚她的脸颊。
言之昕踮起脚,将他拉向自己,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啧,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