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昕使劲推他,声音无力得要随风飘走一样,“你把我当什么?”
这张,每天耳鬓厮磨、朝夕相处的脸……
“你把我当什么?笑话吗?婚纱照还真帅……Alwyn?”
他有片刻的愣住,蓦地沉声吼道:“我没跟那女人领证!没睡过她!”
没领证吗。
没领证连婚纱照都有。
礼堂宣誓照也有。
原来他还有个名字叫Alwyn。
自己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床伴,一个外人。
“我跟你在一起就是个笑话,我只知道你在床上的喜好。”
她脸上自嘲的笑,看得他心里很窝火。
“我和一个,充气……娃娃……没区别……”
“又开始胡说八道!”
谈易炀堵住她的话。
看,他现在做的事情,就证明她说的没错,她就这点作用。
失败至极,可笑至极。
… …
“福福呢?”
谈易炀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言之昕疲软地躺在被放平的车座上。
“会让你见。”
拨开她脸侧的长发,她淋了雨,有点发烧。
… …
回竹溪园,言之昕见到福福趴在狗窝里睡觉,才放心下来。
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谈易炀将一片退烧药塞进她的嘴里,又端起一杯温水让她喝了几口。
“你不用动心思把那狗弄走。”
他好像时刻能看穿自己在想什么似的。
言之昕闭着眼睛没有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