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我付。”谈易炀不屑道。
他一副张狂的口气,让她心里很不舒适,床上还有女士的香水味,很刺鼻,是时夏蕴的!
“你昨晚也这么和时夏蕴说么?付她钱?”言之昕冷漠地反问他。
闻言,谈易炀脸色黑的难看,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喜欢这张床,膈应。”言之昕看向他愠怒的脸,淡漠地说道。
谈易炀拧了拧眉,压在她腰上的长臂却收了起来,径自起身,将浴袍披在身上。
言之昕从床上起来,鼻息间浓烈的香水味渐消,目光却无意扫过一旁地上零落着的一个个被打开过的彩色方块,一地的套,很好!
言之昕沉默地咬咬后槽牙,捡起地上的密码箱,准备开门出去。
谈易炀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在这等着,我让人安排换房。”
“我不要。”言之昕斜了他一眼,他身上只穿着一条贴身的内裤,白色的酒店浴袍披在身上,随意的敞开着,也没有系上,裸露着精瘦的胸膛。她当年还经常在他胸膛乱摸,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初生牛犊。
“等着!”谈易炀冷冷地道,依旧攥着她的手腕。
言之昕使劲将自己的手往回抽,尝试了几次依旧无果,她脸上的汗都出来了。
定了定心神,言之昕看向他,“我先下去收拾样品,等下再来找你。”
“你这话,怎么这么耳熟?言之昕,你上次说来找我,后来怎么着了?”谈易炀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唇边勾起嘲讽,“怎么?忘到九霄云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