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刚刚站在理发店门前那么久,是想剪短发吗?跟我一样。”董盛楠摇晃自己的小波波头。
“不想剪短发呢,我是在看卷发,等我生完孩子,也想尝试一下。”
“你竟然想烫头发!”
董盛楠瞪圆眼,惊讶的小表情逗笑了锦书。
“很奇怪吗?我觉得我烫发应该不会很难看吧?”
锦书摸摸自己的脸,小鹅蛋脸什么发型都能hold得住吧。
“不难看,但你.......你怎么能烫发呢,我以为你会喜欢短头发,跟男人一样。”董盛楠欲言又止。
锦书乐了。
“我为什么要跟男人一样?我就是个女人啊。”
她从不刻意隐藏自己女性特征,只是忙着做生意,很少把精力分散到穿着打扮上。
经常是头发一挽套件运动服就出门了,但是闲下来,她也愿意捯饬一下。
“你让我有些意外......”董盛楠嗦了一口冰淇淋,黯然地说,“我以为你会跟我姐一样,我姐非常不喜欢长发,说那都是勾引男人的。”
“呃,你姐是教导主任?”锦书搜罗着前世的记忆,她怎么不记得盛楠的姐姐里有教导主任?
“不是教导主任,她是做生意的,我爸总说她是个男人婆.......她自己做男人婆,也要我做男人婆。”
锦书哑然,盛楠这个波波头的造型,一留就是几十年。
她还以为盛楠就是喜欢短发,原来是年少时被姐姐带偏了。
船王的几个儿女里,董盛楠是最后继承家业的人,手段雷厉风行,打得一手好高尔夫球,跟前世的锦书年龄相仿。
所以两人彼此都有不错的印象,也曾一起打过球。
不过锦书的生意都在北方,董盛楠在东方之珠,两人只能在每五年一次在京开会时能遇到。
所以锦书刚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前世的故人。
她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故人还是个半大小姑娘,这感觉挺新鲜的,锦书很想捏一下她的小脸。
实际上,她也真这么做了。
“你掐我脸干嘛呀?”盛楠捂着脸抗议。
水灵的跟花骨朵似的年纪,锦书手痒,又没控制住,继续掐小脸。
掐未来大佬的脸,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眼前这个吃冰淇淋的小丫头,未来的资产比锦书多多了,当然,那是前世,今生不一定。
能上福布斯富豪榜女性榜的大佬,坐自己边上吃冰淇淋,她还掐人家小脸了,想想都觉得有意思。
“算了,你掐吧。”盛楠抗议无效后,索性把脸凑过去了。
她见锦书笑那么开心,也沾染了锦书的好心情,反正也不疼,掐就掐呗。
她亲姐姐都没这么掐过她,这个小于总跟她姐说的完全不一样呢。
“你太可爱了。”锦书被她暖到了,伸手又去揉人家头发。
行吧,她承认自己挺恶趣味的,但就是控制不住手呀。
“你脸型这么好看,以后把头发留长了,读大学时完全可以烫个头发,羊毛卷啊大波浪,都好看。”
“可以吗?”盛楠惊讶地看着她。
“为什么不行呢?烫个头又不代表你向男权低头了,女孩子打扮漂亮就一定是勾引男人?为什么不是取悦自己呢?”
“可是我姐说——”